但是江湖之人但凡有那么一些悟性的都不太愿意去修习这类的功夫。武功虽然看中的是杀气,但是人都是表象动物,这武功虽然重要,可是武功的名字好不好听,身法好不好看,上不上得了台面还是很重要的。
有的是那身姿轻盈招数利落又好看的武功不练,去怜那笨东西做什么?习出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冷不丁的,还以为是打铁的呢。
那宵小有一把子硬力气。却没有去更进一步的去习深化的武功。否则当时他真的一拳过来,卫华只怕当即也能吐口血。若是当时真的吐了一口血,或许就能引起重视,连累不到县衙那边去了。
但是若是真的要以此做警惕,那就算连累不到县衙那边,也得累及旁的。这首当其冲的,或许就是那酒楼的掌柜伙计了。
他们没有去投诉那处的酒楼。如今满城自危,他们只能寻了街头无人的摊子坐了下来商量。
赵帛很是不习惯,他不是没在小摊上吃过东西,但是商量要事还在这小摊上,就显得仪式感不那么强了。
这街上空空荡荡的,小摊上也都是灰,他们这一行,看着像是逃难的,哪有一点像是要在商量拯救一城百姓的要事的样子?卫华陪着月小鱼和徐长生带闫大夫先去制定酒楼落脚。他们没有赵帛的小性子,眼下天寒,入了夜更是起霜冻。赵帛任性就算了,闫大夫年纪大了,难道要陪着小孩胡闹?反正闹过了脾气,终究还要回来过夜。
容小龙借口都不用找,就大大方方陪着赵帛和他们走开了。虽然走开了。但是这两个少年人大咧咧的坐在无人的摊子上,怎么看怎么也都是违和的。
而且,这容小龙的样子更加诡异。虽然他是清楚内情者,可是这也无法抵消他觉得眼前画面诡异的事情。
容小龙对赵帛的怪异眼神浑然不觉,他依旧当着赵帛的面对着空气嘀嘀咕咕。若是此时有路人经过,只会看到一个少年一脸严肃的自言自语。
容小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成大人这两日的所见和遭遇大致说了一遍。
旁的先不论,赵帛对于那句话很是质疑:“他们当真说过予不予的,终究是我们说了算的这前半句我是信的。我相信成县令就算是临时编排,也不敢那么大的。这后半句我也信一半,和那姓方的和姓赵的什么关系。”
赵帛还是坚持那句话:“这姓方的,我信是实话,也是亲耳听得。方大人想必就算是成县令当了鬼,也不敢随意编排的。但是扯上个赵家还是做得出来的。”
赵帛此时虽然坐在街头的老旧长凳上,但是却反而比之前在淮城赵家的时候多了一份属于江湖世家公子的风范来,他说道:“都说官官相护,可是在另外一层上,官官也相惧。成县令是遭到不测,可是成了鬼和截然一身是两码事。他应该还是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他的家人绝对承担不起他死后还能闯下的祸事。”
赵帛是看不见对面成县令的脸色,但是他明白成县令是听得到的。他也明白,容小龙是看得到的。成县令听得到,容小龙看得到。一来二去,这对话就不是单方面的输出。
若是被误会,成县令应该暴跳如雷,或者义愤填膺。亦或者旁的,总是要端出个态度出来。
但是成县令没有。
他只是沉默,很长久的沉默。
这三人一鬼,确实是有趣的很。
在这种长久的沉默中,唯剩冷风嗖嗖刮过。
赵帛心下了然。他压下心头暗自的冷笑。决定重点还是要放在当下城中困境上。
赵帛问道:“对于那句话,你怎么看的?”
容小龙问:“哪句?”
“那句呗。”赵帛重复一遍,“予不予的,终究还是我们说的算。这句。你说,这是不是不予楼的予啊?总不能是下雨的雨吧?”
容小龙反问他:“你为何会想到不予楼的予呢?”
赵帛回道:“因为下文啊。姓方的。这个形式,太好联系了。如果当真是方大人,那么那予就是不予楼。你再想想我们之前所遭遇。就可以串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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