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童子和另两个同龄的少年一起站在一家糖铺里面挑糖果。他换了一身打扮,虽然同样富贵,蹬着皂靴,穿着刺金的翠色锦袍,交领刺金的衣领上绣着一圈如意纹,腰间束锦带,眉间朱砂记被擦去,以至于容龙第一眼没认出来。
他身边的两个同伴和他做同样的打扮。甚至买的糖食都是一模一样。都是三块梨膏糖和一块雪花酥。用晒干的荷叶包好,抱在怀里。
容龙迟迟不敢下结论,问:“哪一个是凤台童子?”
月鱼不敢肯定,也迟迟没应声。
朱成良在一边:“那个袖口缝着了珍珠扣的。”
容龙于是去看袖口,果然发现那三个少年的袖口有细微的差别。一个珍珠,一个是宝石,另外一个却仿佛是黄金。
容龙去看神出鬼没的朱成良,用眼神示意:你如何认出来的?
朱成良读懂他的微表情,解释:“我不是认出他的,我是一路跟着他过来的,然后发现有人打量他们,这才认出你们的。”
容龙看他一眼,发现朱成良神色无异样,就放心下来。
月鱼这个时候扯他衣袖,吸引他注意力后对他使眼色:“你看那个孩子。”
他顺着方向看去:“哪一个?”
“最后面那个。”
最后面?那就是袖口缝着宝石珠子的那个。
容龙去看,并没有什么不对。那个孩子长得和凤台童子很像,也是一张如满月一样的脸,羽睫黑瞳,嘴唇殷红,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而另外一个一对比,显得就逊色一些,但是逊色在哪里,容龙还没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组织能力能够表达出他内心的感受,于是作罢。
可是千人千面,理所当然,容龙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他虚心求教:“有什么不对?”
月鱼:“刚刚凤台童子和他话,他就一直抿嘴笑,或者点头或者摇头。凤台童子也和另外一个孩子话,对方就很快应他。正常来,三个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聚在一起,应该是叽叽喳喳聊不完的。可是怎么只有那个孩子从来不话,就好像是个哑巴一样?”
容龙:“可是他听得见啊。俗话,十个哑巴九个聋。除非他原本会话,是后来才变成哑巴的。”
月鱼:“而且另外那个孩子从来不和他话,也不看他。”
这样一,连朱成良都看了过去。
朱成良:“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感觉是故意不看他,好像看不起他一样。不像是孩一时吵嘴,看孩子的态度,这事应该发生很久了。”
容龙耳朵听着朱成良和月鱼的话,眼睛看着那三个孩子慢慢走远,他也看到,那个孩子故意把他挤到一边去,自己在热络的和凤台童子有有笑。他似乎也没有觉得难受,他看着手里的糖包,似乎那已经足够令他高兴,而其他的那一点点的挫折和意外并不会去影响他十分的快乐。
他就这样落后在一步的距离慢慢的走。
眼看着这三位少年就要淹没在人群里,月鱼有些急了,又扯容龙的衣服:“要不要跟上去?”
容龙有些犹豫:“他们太显眼了,我们这样跟上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是什么”
月鱼没听懂:“是什么?”
容龙:“偷盲流什么的,看着公子身上富贵,起了歹念”
他话没完,被朱成良噗呲一笑给打断了。
月鱼简直要翻白眼,她扯容龙的那身衣服:“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这身料子多贵吗?还偷盲流”
容龙真的不知道,他问她:“你知道?”
月鱼:“我当然知道,我”
她话也没完,被前面的意外打断了。那前面一片喧哗声起。
他们追上前去,发现是凤台童子他们。那个不话的公子摔倒在地上,本来手上的糖包已经被踩碎了,他没哭没闹,用一双大眼睛看那个袖口缝着黄金珠饰的同伴,神色平静。反而是那个同伴,一脸恼怒,胸口起伏,看起来是气的不轻。
月鱼问身边的一位大婶:“出什么事?”
那大婶也没看问的是谁,张口就:“也没怎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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