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山都不能容二虎,又怎么能够容忍普之下,黄土之上,顶着两片呢?就算是冒名顶替的也不校
而且凤台童子传递消息的时间也太巧合。前脚方卿和刚刚离开,后脚传递凤台童子消息的人就进了城。就好像,是专门避开了方卿和所代表的金陵一方势力一样。
根据从悦来客栈得到的消息,这个法事要办三。眼下是第二,也是慧箜师父失踪的第二。他们决定去看看热闹。
月鱼,不知道这场法事那个什么童子会不会亲临,若是能亲眼看一眼,比听来一百句的传言流语都有用。
那个凤台童子在当地百姓中名声这么大,或许官府的默许也脱不开关系。
容龙听到这里问她:“这和官府有什么关系?”
在他听过的坊间传记里,和这样的神佛转世沾边的存在一向都是避世的,越低调越好,似乎每个所谓的神童人活菩萨等等,被神光普照后头一个顿悟的事情就是应该闷声发大财。
“这里是淮城。虽然不算子脚下,可是也在眼皮子范围内了。”月鱼,“子坐高堂,举目所望不能只有金陵。”
月鱼又:“这个凤台童子,远坐凤台,居然可以影响到淮城的贵人。淮城近金陵,这里能有什么贵人?若不是皇亲就是国戚。这些贵人要么就是背靠大山,要么就本身是山石,官府这根强木都撼之不动。”
容龙想到一件事情:“若是这样,那慧箜师父岂不是凶多吉少?”
月鱼:“我现在只是把最坏的情况猜测出来罢了。我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乌鸦吧?既然不是乌鸦,那也不会长着一张乌鸦嘴吧。”
她见容龙忧心忡忡,为宽慰他,还故意回头冲他噘嘴,人潮熙攘,在各色人群中,就见她一张白生生的面上一颗樱桃嘴撅起,问他:“像不像乌鸦嘴?”
容龙被挤得满头大汗,脑子里又被那颗樱桃卡了壳,过了好一会不知该如何反应,下意识先翻了个白眼。
到了法事现场,容龙第一眼就看到了白塔寺的寺监。他长着一张泯灭人群过目即忘的脸,不胖不瘦,身材也是中等。之前在白塔寺的时候照面过两回,在斋堂他总是坐在诚安禅师的身边,面前的食物很少,话也很少。他同样燃指。两只手分别残缺了食指和指。容龙就是因为他的燃指才记得住他。
他披袈裟,着芒鞋,跪坐于蒲团上,领着一众僧侣在佛像前念诵经文。他面前有个年纪比不必更的和尚,扶着比他自己还高的禅杖做默然状。容龙隔着人群看着那个和尚,想起朱成良和月鱼在下山的时候过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袖口被轻微拽动。回头看是月鱼,他跟着挤出了人群。朱成良早就没有跟着他们。和尚,经文和香火不管是哪一个都令他不舒服,他留在悦来客栈没出来。
一股不上来的怪异萦绕在他们两个饶心头。
眼前的僧侣和香客虔诚是真的,神佛也是真的,法事也没有什么不同。城中的贵人费财费力举办法事也是好意。毕竟山火确实会带来些恐慌。做一场法事就能平息动乱,官府没有阻挠的道理。何况贵人请的还是与皇家寺院相交的白塔寺的高僧。可是一想到提起这一切的开端是那位凤台童子,就让人觉得怪异。
可是到底哪里怪异,容龙搜肠刮肚,都找不到一个妥帖的形容。
容龙想了一路,终于在回到悦来客栈的时候在茫茫的凌乱词汇中揪出来一句。
“就好像老鼠给猫当陪嫁一样。”
“噗”话音刚落,反应过来的月鱼忍俊不禁,喷了一口茶。
容龙眼睁睁看着那口茶直对着刚刚落座的朱成良方向而去,朱成良被迎头喷了一脸,然后茶水穿过朱成良,当了他身后那棵矮子松的浇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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