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五郎站起身来,他想起几年前那个独闯驻地,抢走自己身边花姑娘的那个人,经过调查,他确定那人就是陈团长身边的一个保镖,名字就叫张一真,七七事变,的那个团全部战死,难道这个叫张一真的家伙还活着,他皱起眉头突然发问“张一真没有死?”
一提到张一真,高路就激动,就要尿裤子,他慌忙站起身来,冲着细川五郎又来了个敬礼,还没等手放下来就着急忙慌地说“队长你不知道啊,这张一真不但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不但一个,还出现了俩,都骑着小黄马,也分不出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这小子一定加入了土八路游击队,带着十几个人都骑上了马,小鸟游一先生回来的路上就是中了他的埋伏啊,此人不除,一定会给我们捅出个大漏子,这小子胆子可大的很,多大马蜂窝这小子都敢动一动。”
细川五郎陷入沉思,消灭八路军游击队维持好秩序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消除大日本皇军的这块心病,他要想法除掉八路军游击队,突然出现的张一真让细川五郎有点心烦,他知道张一真的厉害,如果那次不正赶上停战期,张一真怕惹出麻烦乱了大局,这小子一定会杀死自己。
想到这里,细川五郎看了一眼小鸟游一,想从他那里听到些对付八路军游击队的办法,小鸟游一看一眼细川五郎先生,低下了头,他似乎没有好的办法,
高路看到细川五郎冰冷的脸上挂了一丝愁容,只要别人发愁,高路这小子就高兴,这家伙独眼一转,来了精神,心里想没有我们这帮人心甘情愿地为大日本皇军卖命,你们日本人抢再多的地盘也没有用,早早晚晚都得被土八路游击队抢了去,天时地利人和他们全占,中国这么大,如果没有汪主席的支持没有我们这帮狗一样的汉奸,那些渐渐觉悟起来的群众,手撕嘴咬也能把你们这帮家伙给吃了。
高路冲着一脸愁容的细川五郎笑了笑,敬礼打不好,干脆来个点头哈腰,弯着腰慢慢直起身子,摸了摸那只胀痛的瞎眼,突然来了个立正,这一番动作下来,倒把细川五郎和小鸟游一搞得莫名其妙。
高路瞥一眼坐在桌前一言不发,有点焉巴的小鸟游一,脸挂了一丝得意,收住脸上的笑,高路一本正经地说“细川五郎队长,对付土八路游击队,我有好办法,他们和老百姓打成了一片,游击队是鱼老百姓就是水,可这水咱们又不能淘干了不是,我们还得需要干活的民工,挑水,劈柴,挖沟,修工事,筑碉堡,扫马路等等,还用得着他们,如果没有了这帮老百姓,皇军新兵练胆搞个活人刺杀什么的,也就找不到人,既然这水不能淘干,我们只有把水搅浑,然后来个浑水摸鱼。
比方说这个张一真,他来无影去无踪,但他总会接触一些人,找到这小子的办法倒是不少,比方说,我们可以派出一批特工,还可以找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家伙,给他们俩钱去寻找,再者,还可以利用走街串巷要饭的乞丐,画出张一真的样子,让他们去找,我想出不了十天半月,就能发现张一真,只要发现了这小子,就能找到土八路游击队。”
细川五郎望着高路,微笑着点了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你了解中国人,知道中国人的习性,对付他们的,你的有一套办法,寻找张一真的任务就交给你。”
细川五郎的话音刚落,高路简直欣喜若狂,自己不但没有受到处罚而且又委以重任,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突然笑了一下,看一眼严肃的细川五郎,忙收住笑容,抹了一把鼻泣,“细川五郎队长,我乡下有些人脉,到时候我全部利用起来,你可不知道啊,细川五郎队长,我晚上做梦都想捉住张一真这个坏家伙,他竟敢和大日本皇军做对,拿着鸡蛋碰石头,还练什么飞石击卵功,这反过来倒过去还不是一样,鸡蛋碰石头。我高路不会什么真功夫,我就和他动心眼,非得玩死这个张一真。”
细川五郎终于点头笑了,高路内心的喜悦一下爆发出来,眯着一只眼睛,仰头哈哈哈地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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