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真看着这个小子,皱起了眉头,没有办法,他拿出一块黑布蒙住了高希的眼睛,拿出绳子捆住了高希的手脚,塞住了他的嘴巴。在张一真眼里,高希就是金子做的,他怎么能让这块会活动的金子,乱走乱动,说不定什么时间找不到了,自己的计划就会完全落空。
写好字条,张一真交到二傻手里,拍了拍老人家的大手,俩人配合默契只点了点头,二傻习惯了低头,也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捆在窝棚立柱上的高希,从地上拾起打狗棒,转身走了。
晚上,高麻子正借酒浇愁,他心烦意乱,一杯接着一杯的干,自己就要把自己灌醉了,忽然听到有人敲门,黑大刀拧着瞪眼花子的耳朵走进了屋里,后面紧跟着孙钱。
孙钱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咽了一口唾沫,“高老爷,这瞪眼花子是我抓住的,我守在门外眼都不敢眨一下,这小子一露面,我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了他的细胳膊,可黑大刀把人抢了过去,他,他是要和我争那三块大洋。”
高麻子慢慢站起身来,他弯着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瞪眼花子,见小叫花子不过十多岁的孩子,从兜里掏出三块大洋交到小叫花子手里,“钱,钱我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你告诉我,人藏在了什么地方,还有赏钱。”
瞪眼小叫花子也不说话,他看着桌上的酒菜,不停地咽口水,高麻子看在眼里,他拉一把怯生生的小叫花子,按到桌边的椅子上,拿起一双筷子塞到他手里,“吃吧,慢慢吃,吃饱了好好地回答我。”
小叫花子没见过这么多的菜,拿起筷子不知道夹那一个更好一些,夹了一块肥肉放进嘴里,小家伙看到了桌子上的酒,他拿起瓶子一口气灌进去半瓶,也没吃几口东西,眼睛发直了,啊,啊,啊地叫了几声,躺在了地上,紧闭着眼睛,呼呼呼地睡着了。
高麻子一拍屁股,“唉,真他娘的叫花子,没见过酒没吃过肉,喝酒就跟那喝凉水似的,能不喝醉!”说到这里,高麻子抬手指了指黑大刀,又用眼睛瞪了瞪孙钱,“你们,你们怎么不拦着他,我,我有些头晕,难道你们,你们也犯了浑,真他娘的半吊子。”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瞪眼花子,高麻子弯下腰,掰开小叫花子的手,把那三块大洋一块一块地拿出来,放在手心里吹了吹,好像要吹去在小叫花子手里沾上的霉气。
黑大刀和孙钱呆呆地看着高麻子手里的大洋,他俩都想得到,高麻子白了俩小子一眼,“这钱先在我这里放着,等高希安全的回到家里,再论功行赏,先把这小叫花子扔到院里去,等这小子醒过来再好好审问,看来软办法是不行啊!本想好吃好喝让这小子吐露真情,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这小子躺倒不起。”
几个家丁把瞪眼花子抬到门外,扔在了地上。
等他们再走进屋里,黑大刀和孙钱坐在桌前陪着高老爷喝起酒来,黑大刀朝几个人摆了一下手,“快去火房弄点吃的,这里没有你们的咸菜夹。”
高路和高栋不在,高麻子觉得孙钱这小子办事还算可以,所以他把孙钱留下来。
迷迷乎乎的高麻子看着身边的黑大刀和孙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那麻脸动了动,慌忙问:“瞪眼小子这回没拿字条来?”
孙钱正嚼着花生米,为了和黑大发争功他把字条放进了兜里,见高老爷问,他忙拿出字条交到高老爷手里。
借着灯光,高麻子看了一眼,还是那八个字,高麻子纳了闷了,不知道绑票的人玩得什么鬼把戏,忙戴上老花镜,看了看反面,这一看,老家伙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请微/信/搜/索或等你来撩
张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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