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受苦了!”江浩端详着自己多年不见的儿子,“你长大了,长得跟爸爸当年一模一样!”
“都是爸爸不好,害了你和你妈……”江浩着着又想哭。
“爸,不了,我们先进屋吧。”江洋拿过江浩的行李袋,两人刚想往屋子里走,就看见覃柔站在不远处。
覃柔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仇恨,连呼吸都变急促。
江浩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疑惑地问江洋:“她是……”
江洋感觉到气氛不妙,向覃柔喊了一声:“妈!”
江浩瞬间石化。他仔仔细细看了覃柔,从她身上早已找不到当年的一点影子,除了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比起当年的愤怒和恐惧,更多了许多狠厉。
白梦蓠见大家出去这么久都不回来,把啃了一半的鸡腿放下,也跟着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江洋,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再不回来,我就把你最喜欢的松子鱼吃光!……这位是?”白梦蓠见有外人,马上规矩很多。
“蓠,我爸爸回来了。”江洋。
“你爸爸……”白梦蓠懵了一下,偷偷看一眼覃柔,又马上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江伯父好!江伯父请里面坐!”
江浩回过神,见到白梦蓠,神经又放松了一点。
“这是蓠,我同学。”江洋正儿八经介绍道。
江浩打量着白梦蓠,很欣慰地:“好,好,好。”
白梦蓠悄悄看了一眼江洋,只见他此刻一本正经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谨慎。而覃柔正站在原地,虽然不一句话,却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气场,将江浩阻挡在外面。
白梦蓠过去拉起覃柔的手:“伯母,我们一起回去吧,外面黑了。”
“是,是啊,我们,一起回去吧。”江浩尴尬地劝道。
覃柔看着江浩这副德行,瞳孔一缩,恨意更胜,冷哼了一声,率先往屋里走去。
刚进客厅,覃柔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跟白梦蓠了一下,就径自上楼回房间去了。
江浩刚踏进客厅,就见了覃柔上了楼,脸上难掩尴尬。
“坐吧,坐吧。”江洋招呼道。
江洋和江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梦蓠偷偷上了楼,想去安慰覃柔,却发现她房门紧锁,敲门也不理会。
白家,白梦蓠房间。
白梦蓠拿起手机,给江洋发了个消息:“江洋,你们家现在好点了吗?”
不一会,江洋回了一个擦汗的表情。
白梦蓠笑了笑,江洋父母的仇恨估计一时半会是化解不聊了。
正想着,江洋又发来了一个消息,白梦蓠打开一看,是拥抱和亲亲的表情。
此刻,江家客厅正围坐着一群人,江洋爷爷江临,江洋大伯江望和他妻子,江洋姑姑江雁和她丈夫。知道江浩出狱之后,他们就一起过来看望。
江洋的爷爷江临年纪已大,白发苍苍,精神不济,加上儿女不和,经常为了争夺财产勾心斗角,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已经耗尽了他的心力。此次前来,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再看一看自己坐了多年牢的儿子。
江洋的大伯江望,46岁,看起来比江浩年轻很多,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一幅大老板模样。此次前来,是来看江浩一家,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是为了跟江浩商讨麓海房产公司的股票所有权和经营权。
江洋的姑姑江雁,45岁,虽然保养不错,但看得出来脸上动过刀,打扮得跟二十来岁年轻姑娘似的,却一脸老练的尖酸刻薄模样。她来的目的跟江望如出一撤,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股票权和公司里的职务。
江浩坐在中间,被江望和江雁两家人轮流游,都想江浩采取对自家有利的方案重新分配股权和职务。江浩多年不经手公司的事,很多东西都生疏了,并不急于做出决定,只是让两家人在那里吵来吵去,自己在一旁听着。
江洋再次见到自己伯父伯母,姑母姑丈,心里是生不出半点欢喜。童年时期寄养在他们家的那些短暂日子听过的难听的话,现在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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