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懊恼:原本只打算喂药给她的,怎的一时受不住诱惑,就可如此轻薄于她。
更何况她还生着病呢,怎么着也得等到她病好了再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太邪恶了!
曲宸不敢再去看躺在榻上的苏言宝,直直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看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姜近九,脑子里一下又闪过刚才内室里的画面,身体不禁又灼热起来。
曲宸怕姜近九看出端倪来,只好先发制人,“你怎么还不走?”
听听听听这的是什么话?
姜近九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曲宸,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好歹是救了你那娘子吧,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
这么大的雨,你还赶我出去,你这是对待恩饶态度吗?”边边走近曲宸。
突然,他好像从曲宸脸上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用手指指着曲宸,“你脸怎么这么红?噢我知道了,你刚才进去是不是干坏事了?
曲宸,你可真是禽兽不如呐!
你娘子还生着病呢,你就对她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呐?我要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早就跟你绝交了”
曲宸的尴尬被戳破,整个人就好似被放在了火上烤一般,以往十八年,他从来没有这样无地自容过。
只想赶紧让姜近九闭嘴,叫了翠茗来,吩咐她去帮姜近九安排个屋子住下。
姜近九毕竟怕曲宸恼羞成怒,只得适时闭了嘴,跟着翠茗出去了。
曲宸在外室的椅子上坐了良久,平复了心情。
虽然姜近九再三保证,自己的药药效极好,苏言宝一定能很快退烧。
但他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苏言宝,进去内室,坐在床榻边守了她一夜。
再这薛宝珠,被薛夫人带回府之后请了大夫,吃了药,两三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薛夫人一见薛宝珠醒来,赶紧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扶着薛宝珠起来,拿起枕头立在榻边,让她靠坐着,“我的儿,你今可吓死娘了。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娘怎么活吗?”
着,又哭起来。薛宝珠拿起榻边案几上的帕子,擦了擦薛夫人脸上的泪水,“娘,你别担心了,女儿没事。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快别哭了。”
薛夫人止住哭,“对了,宝珠,我们商量的计划不是让人刻意制造出一个拥挤的场面来,然后趁机将那个贱人推入河中淹死她吗?”
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反正今是端午节,乌漓河边本来就人多拥挤。
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绝对不会怀疑是有人刻意为之,反倒都会觉得是一场意外。
可是你怎么也掉河里去了呢?
你不知道,娘看到你被人从河里救上来的时候,娘的心都碎了,就怕你出现什么意外。
娘只有你和你哥哥,你们可都要好好的。
若是你们出现个什么意外,让娘怎么活?”
薛宝珠将手覆在薛夫饶手背上,“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儿是会泅水的。
曲宸看苏言宝看得还真紧,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架不住那个苏言宝她蠢呐。
我正愁想个什么借口骗她去河边而又不被曲宸发觉呢,结果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看到一只猫蹲在河边,她就急急地过去了,这样的好机会,我如何能不把握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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