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方体内冰冷的干烟弥漫成雾气,让房间更加阴冷。
推开棺椁的盖子,里面居然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战斗用具!
从冷兵器的刀枪到使用火药的强大枪械,最令七夜挪不开眼睛的是摆放在最中心的三组物件。
一件背心,一把手枪,一把长剑。
背心朴实无华,但是灰黑色的基调让七夜仿佛能感受到它的重量和结实。
手枪适合男人手握的大小,其通体银色,枪口的位置嵌有红色的闪光金属。
长剑略显古朴,握柄地方有许多割痕,似乎只要轻轻用力就会损毁。
“如何?拿一件试试。”
席勒斯走到棺椁之间,一脚踢飞了盖子。
轰隆一声,七夜捂着嗡嗡轰鸣的耳朵,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这一脚是有怎样的力道才能踢飞刚刚的棺盖?
七夜摇摇头,他来到棺椁之前,下意识伸手握住了那柄古朴的木柄长剑。
席勒斯皱着眉头,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七夜发现,这把剑其实很轻。
虽然是木柄,但是剑柄与剑身连接的地方并不脆弱,起码以他的力道挥剑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别动。”
席勒斯冷漠的声音忽然在七夜的耳边响起。
席勒斯拿起棺椁中的手枪,枪口对准了七夜,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忽然,剑和手枪上同时亮起鲜活的纹路。
七夜感觉到自己手握的木柄有些冰冷,那似乎是需要自己尽快温暖的手,似乎在索取和请求什么。
而当手枪通体的银色浮现出古朴的花纹时,一道深红的流光“唰”的一声从七夜与长剑的侧面划过。
枪口喷涌出不息的红浪,三四秒后才完全消失。
那如同大江大河汹涌的声音立刻从房间内石墙的一端席卷回荡而来。
七夜叫了一声,明明扎好马步,但仍然被这阵风暴轰击在墙上。
同时手里的剑逐渐恢复了常温,那种冰冷的索取感逐渐消失。
“呼……”七夜甩甩头,拥手挥散眼前的气雾。
而当七夜朝席勒斯望去的时候,老人的青衣于风中浮动。
苍白的鬓角迎风微乱,所有的砂石快要碰触到他身体的时候全部变成更细小的沙,继而被风吹散。
席勒斯的身边似乎有一面透明的盾牌时时刻刻充当着他的侍卫。
等老人手中的枪熄灭光华,席勒斯毫不犹豫地将手枪丢给了七夜。
“来。朝我开枪。”
七夜迷茫,这把枪的威力如此巨大,如果轻易开抢的话……
“我说,朝我开枪。”
席勒斯的声音沉闷,一字一句,语气威严。
七夜一不做二不休,拿着手中的枪,学着席勒斯之前的动作果断扣下扳机。
“啪-啪-啪-”一整短促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枪口的爆炸轰鸣,更没有排山倒海的能量光芒。
席勒斯走近七夜,食指在手枪的枪口一弹:
“如果你不懂怎么使用原力,那么无论是这把枪,还是你那把的剑,你都永远无法使用。”
“它们于你,甚至不会比一块随手可见的砖头有用。”
“七夜,还记得我带你去坟场的时候,遇见的那艘浮空飞艇?”
七夜点点头,那庞大的身躯和轰鸣的声音自己无法忘记。
席勒斯指着七夜手中的枪:
“刚刚那一枪,就能把那艘船给射到地上。”
“而你手里的剑,足以把那艘船上的人全部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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