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的话,就和黎叔多聊聊吧,毕竟黎叔也是从你那个年纪过来的人。对于小男生的烦恼,黎叔还是能和你商量商量的。”
也不知道黎叔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塔隆倒是被这这句话弄的有点想偏了:“黎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哈哈,小孩子一般都会做这么说的。
而且……你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离我远去。
不过那不是现在,在你真正变得坚强之前,黎叔和你的朋友们会永远支持你的。
所以即便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也没事,只要在黎叔面前,你就永远是个孩子。”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和我说过这种话。
不过,我已经忘…塔隆是不可能忘的,那个人是他的母亲,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依然想要去保护塔隆的母亲。
现在,那种久违的安心感又回来了。
这不同于和格莉在一起时的感受
也和在酒馆时,与那帮朋友们打闹的熟悉感不同
这是一种更为纯粹的、爱?
是家人。
”黎叔,我只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想保护你们,请相信我。而我想知道造成格莉身上伤势的原因,也是我唯一不能问她本人的问题。“
塔隆祈祷着,他希望黎叔能够直接进行回应,而不是继续刨根问底地说下去。
可能是他的祈祷生效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黎叔笑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不过……嘛,也没差。
有的时候,信任才是最重要的。事物的真相在信任面前不值一提,然后,他选择向面前的这个孩子坦白:“黎叔信你。”
“……谢了,黎叔。”
然后黎叔开始思考,他在思考应该从哪发面说起比较好。
再怎么讲也是三天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即便血族的记忆力再好,那也是针对于“保留记忆的时间”远超人类,而不是“回想起记忆的速度”远超人类。
再怎么讲,也不可能像是在几秒之前发生的事情那样,下意识地回答。
所以塔隆给了黎叔用来整理思绪的时间,好似过去了约有几分钟的样子,他才开口说道:“让我想想,那天正好是公爵即将离开的前一天,原本公爵大人他准备和夫人回到法国再做打算,例如等待消息之类的事情。
但是正好赶上格莉回来了,她当时满身是血,而且大多都已经凝固了。这可能是在回到伊比利亚半岛之前,因为战斗留下的血迹吧。”
听黎叔这么说,塔隆也能想到某些情景,估计是当时的出血量大到像是会吓死一般人的那种程度所以才会被立刻认定为发生战斗了吧。
这么说来……果然是与财团有关么。
“那么她,果真是和别人”
“嘛嘛,也不能把话说的这么死啊,真相可说不准呢”
一阵极其不和谐的声音传出,塔隆只要听到这阵声音就会产生一股由衷的讨厌,感觉声音的主人会把自己从内到外都解剖开,只是为了满足对方纯粹的求知欲望。
但因为他救过自己几次,而这也是事实,所以印象只停留在讨厌这种程度罢了,并不存在恶意或者好感:
“你来干嘛,穆罗路兹。”
那个打扮的穿着如同贵族、形态举动甚似小丑的男人,一副愉悦的表情踏入了大厅的地板:“塔隆啊,好久不见我想,我与你这亲爱的友人分别可能有整整三日了吧?”
这就是塔隆之所以讨厌这家伙的地方。
一些肉麻或是看似很正常的话,经过对方那独特的嗓音和语调说出来,总会有种别样违和的感觉:
“谁和你是亲爱的友人了……”
“哦!漂亮的吐槽,亲爱的,不过你一再拒绝我确实也让我有些许不爽呢。”
“啥?”
“像是我在感觉到大厅这里有些吵闹,可能是觉得你醒来了,于是兴冲冲想和你打招呼呢。
被诅咒者与诅咒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