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却未想到对方如同知道自己要讲些什么,早就将食指竖放在嘴前做出一个[嘘]的手势:“毕竟只是猜测,自己想想也就行了,在没有得到十足的把握前不要说出来……毕竟,人言可畏啊。”
耶摩立刻闭上嘴,卡门说的也没错,谁知道在他们身边的这些普通人中会不会有……想到这,耶摩有点庆幸刚刚没有把话全部说出来:“这真是太可怕了,所以我们这是要去卢森堡中的教会吗?”
“准确来说是卢森堡的教堂,卢森堡并不存在独立的教会一说。”指正出对方的语病,卡门将嘴中的白雾吐尽,不慌不忙地讲:“不过,情况有可能也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坏,总之不要操之过急;这里的情况就连我都不太明白,毕竟只是小众城市。”
也许是觉得继续聊这这种话题,对于接下来的任务行动没有好处,卡门决定换一个玩玩。他问耶摩之前他一直没有机会问出的事,这也是让他比较关心的一点:“好啦,不要去想这种事情了,顺便我问下几年前的事。你之前在巴黎第一次见到杀害你全家的那只血族,在那之后你的脑中应该存在【魔业】,而你表现得又像近期才知道魔法的样子。”
他弹弹已经变为灰烬的香烟头部分:“能告诉我,你之前是怎么在不依靠呼吸[魔气]的情况下,从你脑中【魔业】活下来的吗?”
耶摩想想,逐渐皱起了眉,随后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并不确定,我之前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缺少[魔气]而痛苦的事情……说起来,几年前我在家人被血族杀害后,昏迷醒来的第一个早上,有个奇怪的人给了我一本封面标有十字章的书籍,这是唯一比较奇怪的事了。”
“十字章的书籍、奇怪的人?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耶摩努力地去思考拼凑着他脑中的记忆碎片,逐渐连成一副画面,但最终得到的也只有很模糊的印象罢了:“那个人给我最大的感受……就像是从中世纪归来的医生吧?因为你想,那个人顶着黑色的高帽,还戴着乌鸦面具,看上去就很诡异;全身上下还穿有黑色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都看不到他的脸。”
“你是想说,全身上下裹着黑色披风还戴着乌鸦面具的人?”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卡门沉思地吸了口烟,耶摩问道:“难道你对于那个人有什么线索吗?”
卡门说:“那个人现如今就在教会,只不过你想见到他可能有一些困难,而且看你好像也不是很急的样子。”他沉默了一会,组织组织语言又说:“总之我能告诉你,他和那个血族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这点你大可放心,其他的就是我无能为力了,我对于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回到教会后你再去问其他人吧,只要和别人说是带着乌鸦面具的人,恐怕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好的。”
两人一路聊着天,紧张的气氛也淡去很多,谁也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总之只能把握住面前的欢愉时光,来降低紧张的氛围了。
耶摩一直是在跟着卡门向前走动,地图明明是在他自己的手上,但他总是跟随卡门的步调向前走,就如同已经完全信任对方知道目前要去往何处。
卡门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他能在不看地图的情况下就找到教堂,总之事实已经摆在了他们的眼前,耶摩确确实实看到教堂离他们越来越近。
只不过这个————
伫立在无人问津的小道一侧,看上去就像中世纪时的破败房屋,并没有很明亮的彩绘玻璃窗,只是普通的门窗木头制作的屋身,房顶上还有几个用木板随便拼接的漏洞。整个教堂给人一副摇摇欲倒的感觉,耶摩很难把面前的教堂,与盛极一时的天主教会联系到一起。
尤其是这所教堂,还归于【主刻十字教会】这种目前唯一的天主教之下,该怎么说……感觉十分复杂,而且很破败。
卡门完全视若无睹这些情况,很平静地推开早已老损的大门走了进去。耶摩此刻已经感觉到卡门有些渗人的地方了,即使面对这种使人震惊的情况,还能完全保持淡然自若的微笑,仔细想来,他好像每时每刻脸上都挂着笑容。
“怎么了,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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