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事件也是大同小异吗?”
“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吉姆笑而不语。
“回归原题,巴黎的帝利奥也是身处[观察者]的立场,既然如此,我也干脆就学他不进行干涉,只是引导着故事中人的一步步走向而已。”卡门看向了对方,现在所有的线索被归位,已经真相大白了:“如果不是你在临行前告诉我这点,我要想透恐怕还有一段时间。”
吉姆眯着眼睛,许久之后才叹出一声气,听起来更像是无奈:“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想透其中的线索居然只需要一段时间么,可能这就是差距吧。”
“比起情报你可没资格这么说我,占星术师。”
“即使明白到了这种程度,但不动声色地做出这些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看到了那些受[诅咒]而被命运牵连在一起的人们,你居然也忍得下心呢。”
卡门从始至终都没出现过吉姆期望看到的表情,那张笑容的扑克脸,几乎将所有想了解他的人拒之门外:
“人生来就是背负[诅咒],人的一生也是同[诅咒]战斗的过程,死亡反而是解脱。”
吉姆有些失落地回应:“真是冷漠。”
“我吗?至少在人前我还算挺随和的,实际是我不需要对家人以外的人温柔或者感到惋惜。”卡门一直都保持他那张笑着的扑克脸,而且这张面具还很生动,没有僵死,不认识他的人恐怕真会以为其性格十分开朗吧。
“家人?我觉得你这里讲的家人和我的理解应该不是同一个,是那个陪伴在你身边的少女,还是说……”
“……是整个【凋零之花(Diccery)】,所以下次请不要再说出我和其余成员有上下级的关系,在这组织内部的人全是平等的。”
吉姆总算发现,就算是卡门也还有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癖好:“好吧,我对于你的私生活不打算再问些什么了,反倒是你,不想向我提问这场事件背后牵扯到什么吗?”
卡门将口腔中最后一阵白气呼出,剩余的香烟部分被他随手扔到地面用脚踩灭:“不需要,虽然我已经猜了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我过几天会回到意大利,之后亲自去一趟北欧,在杰瑟罗镇执行任务时,我的同伴远距离通信告诉过我发生的事情。”
“黑魔法师,我正式打算在接下来告诉你这件事的。”
“虽然我想到那边之后再详细问问,不过既然你在这那就先给我打个预防针吧,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吉姆谈论到黑魔法师时,表情也不像之前开玩笑那样了,他变得严肃起来:“最近有一小堆人袭击了北欧议会,袭击北欧无异于袭击【魔社】。于是高层很快作出反应,派人过去进行绞杀并追查真相,最后他们也只抓到一个活着的俘虏。
据说那人到现在口中还大喊着[灾厄即将降临到所有【魔社】成员的身上!]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你知道的,黑魔法师一向脑子不太好,虽然他们的学问和魔法确实挺高明。
但这句话还是……有点诡异。”
“好吧,我也算有个心理准备了。”
卡门和吉姆同时停下已经说出或者正准备说出口的话,因为他们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正在向这里赶来,卡门用手接住从空中降下停在他胳膊上的小鸠:“你已经知道了?”
“昨天晚上,星星的位置临时发生了变化,这也算在预料之内,毕竟我们让原本不应该牵扯进这次事件中的[观察者]出手了,变化肯定不止一个。”
卡门转向身后,他的眼睛停下,最终落在了那个人身上:
“耶摩先生,我没想到居然还能看见你,事情已经结束,就连真凶都被死在的巷中,我还以为你一定会去参加同事的追悼会呢。”
耶摩身上没有穿着警服,而是他自己本人的衣服,低调且朴实,甚至随便扔进普通的人群中都找不出他。
他气喘吁吁的模样,看起来为了到这里还跑了一段路程,耶摩直接切入主题并没有任何客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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