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2200年/11月/13日/p.m.9:56/法国/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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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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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
有人……在说话……
半睡半醒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以及身上覆盖的白色被套,这里是医院。
不知是谁还很贴心的将窗帘拉起来了,也多亏窗帘是拉着的原因,导致我也没有被阳光照射睁开眼睛,难得睡个好觉。
声音的来源似乎就在我身边:“怎么样,有没有感到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这个声音让人听了感到安心,语言中传达着一服沉定、稳重,那人戴着黑色的礼帽,宽大的黑色风衣包裹着全身、风衣上还覆盖着一层斗篷,脖颈处还有纯白的绒毛在布袍上方围成圈状、严实的黑桶长靴。最吸引眼球的是对方脸上带着的黑色乌鸦面具,白色的短发在面具后方的脑勺部分显露出来,同色手套中正握着一根黑色的拐杖。
看上去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但因为他的打扮过于怪异,我也没有放下戒备心:“是……我没什么大碍,但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您又是……”
那位老人将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前,我立刻停下了到嗓边的话,这是让我保持安静的意思。
“你不用关心我是谁,我马上将会告诉你几件事情,你别把他们当做玩笑话听,这些事我只会说一遍。”
我点了点头,能感觉到现场的气氛也变得严肃起来。
“就在昨天晚上,你的家人全部被杀了。”
我一时甚至没有反应,并不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是在我心中认为对方的话可能只是开玩笑。但一联想到这位老人刚刚才警告过我,我也没有说出更多的话。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办?我现在又为什么会躺在这家医院中?
“你能够保持如此冷静的态度反而让我感到惊讶,请不要把刚才那句当玩笑话,也并不是我一个陌生老人要和你撒谎,这是事实。还有这本书,请拿到身上。”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黑色包装的小书,并没有递放在我的手中,而是拿书面轻轻敲拍了一下我的头顶。
我只是坐在床上看着他这么做,丝毫不能理解其中的用意何在。但在几秒后,从大脑深处传来像电流一样的触感,这么形容也不全无道理,并不是很疼,而是酥麻。
我感觉到这副皮囊下的大脑皮层正像现在我可以操控的感官一样兴奋,我精神上浑浑噩噩的状态也随着[特殊治疗]一并消失。
“感觉好点了吗?”
我看着面前这位老人,内心的疑惑也在不断增加。
刚想说点什么,随即大脑内便传来了疼痛,犹如细小的银针在大脑上方开了伤口。
影像、声音、感官、痛苦、记忆,这些无法言说的事物一并涌来没有先后之分,全部通过这个细小的[孔]进入了我的大脑,钻心的疼痛来得快但去的也快,刹那间便感觉不到,但是原本属于我的这些,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身上。
在昨晚发生的一切,已经深深印刻在了脑中,恐怕这一次谁也没办法将它抹去了。
“从你的样子判断,你应该重新获得了那一份属于你的记忆,好好休息下吧,孩子,你昨晚经历的事情过于复杂。[暗示]在刚刚也才破解,看上去杀害你家里人的那只血族并不打算让你把事情透露出去。”
老人拄起了他的拐杖,脸上带着的乌鸦面具使我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孔,刚想问他更多的问题,但身子一经移动那股专心的疼痛便再次袭来,或许真像对方所说,我这时应该好好躺下休息: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在这里休息,我的家人可是刚刚才被杀光了啊,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老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没有在意,继续朝门口的方向迈步前进:“我现在只从你身上看出了[疯狂],我是医生、不是警察,我是老人、不是英雄,你不该从我这里问这些,你应该自己去寻找真相。”
“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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