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莉插嘴说:“不,将塔隆拉入这场事件中确实是我的疏忽大意,也是因为我的判断不当。但这其中也有你的因素,我的行动你也是赞成的!”
“我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承认我是魔业世界的人了?”
邓先生用着挑衅的语气向对方的话提出反问:“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暴露作为佣兵真实身份的应该只有你才对吧?我可是隐藏的很好啊,就算露出了破绽,但也没有主动承认过我是你的同伴。”
格莉一开始只是无语应答,但后来,她逐渐明白了某些事情:“等等,难不成,给他[提示]的人也是……”
邓先生笑笑,并没有承认什么:“回到刚才的话题,我没有承认过我是另一名佣兵,这样以来暴露身份和承担责任的只有你一个人,你想隐瞒也没有用,我们何不抓住那小子直接审问他的大脑呢?”
立马踢翻左边的椅子吸引注意,右手直接抓抓住了对方的脖颈:“你赶动他试试!”
“你的反应条件还是那么快啊……”邓先生没有表现出丝毫畏惧感,恰恰相反,他好像更加兴奋了?:“看来这背后的原因对你很重要啊,那么我们换个话题,暂且不谈你的责任,光是他获得【魔业】这一事实你就百口莫辩。”
“不对,最新开始的是教会那帮……”
“[告诉他的是教会那帮人,我只是在这之后帮助他而已],你想这么说对吧?”邓先生将对方架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慢慢按了下去:
“你这么说也没用的,作为你打好关系的这段时间,我身为你的同伴一直在观察,和那个少年走的最近的就是你。按理来说,他如果接受到【魔业】或多或少一定都是因为你的影响,如果你偏要扯出教会这个概念,那么你就要再加上串通教会这一罪名了。”
格莉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在打什么鬼点子,她甚至没有听出任何逻辑概念:“你究竟在讲什么,你就没觉得你刚才说的这些完全都是强加概念吗?”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但我刚才说的这些话,前提都是我处于第三者的观察角度上。作为你的同伴、一直没有被塔隆发现身份,凭借这些我就有足够的资格去举报你,当然,结果要是出错我也只能乖乖接受惩罚。
因为[误会]了你,所以我得受到和[误会]相同等的惩罚。
但是我很好奇,你关系和我不合也就算了,但即使是正面撕破脸,都不想让我去调查这个少年的理由究竟是什么?我很好奇这一点,对你而言,这后果可不是[误会]这么简单的吧?啊?”
格莉一开始就不该去回答邓先生任何问题。她不能让塔隆的身体受到魔法的伤害,凭对方现在初次接触过【魔业】的虚弱身体是经不住拷问的;她也不能暴露自己是血族的真实身份,这件事只有和塔隆说过,而他一旦被拷问,得到的结果可不仅仅只是[误会]这么简单了。
邓先生满意地看了看似乎走投无路的格莉,将双手背到身后:“所以现在,告诉我,那个少年究竟了解真相到了什么程度?”
“我不会,告诉你的。”格莉明白,被对方这么一直牵制下去不是办法,但既然邓先生已经这么无情在失,她也没有必要去讲那些仁情了。
所以现在剩下的唯一方法,就是和对方做的缺德事情一样!
杀了他,然后嫁祸给其他人!
“[风之歌(Kill Song)]!”
以无法可视的气流聚集起的漩涡再次汇聚在手掌上,虽然会对这间病房造成破坏,但是没办法,只要能用这招将周围的风力汇聚到一处,牵制住对方,自己就能发动更加全面的攻击。
但格莉没想到的是,邓先生早就在她之前准备好了。
那是比她完成法术速度更快,而且精准程度更高的——
“[风之歌(Kill Song)]!”
邓先生在手掌中心同样汇聚了相同的气流,但像早就准备好的一样,如同已经拉栓的手枪只等待发射,并不需要重新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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