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你们普通人的话说是什么意思,你就自己先整合一下吧,或者猜一下也行?”
“……”
塔隆几乎放弃了最后一丝回到现实生活中的希望,从此以后,难不成他只能去慢慢适应这头本不属于他的世界吗?
能够生活在原本的普通世界中,却不能对普通人的生活产生羡慕。
这无疑就相当于在吸毒者的旁边放着毒品,在没有任何外力牵制的情况下,只是告诉他不要触碰毒品,而不去阻止
————这是引诱,更是一种痛苦
早知这样,就不应该对这头的世界产生好奇;也不应该去接触这危险的两人,在和他们见面时就应该调头就跑不去搭理。
若是有机会能阻止原来的自己不犯下这些错误,倒不如根据卡门所说,不去接触并学习那该死的[魔法];没有名为【魔业】的魔法知识,
他根本不可能被这该死的[规则]影响!
等等,他———
塔隆,根本没有去学习【魔业】…来着??
“这是怎么回事。”
“啊?”
“我问你,我根本没有去学习你们那个什么【魔业】,根本就不会魔法的我,为什么会被你们那个[规则]影响?”
卡门脸上那一张万年扑克,总算在[麻烦]的面前暴露原形,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短暂的头疼。
卡门用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揉搓着自己头上左方的太阳穴,看上去好像并不只[头疼]和[麻烦]那么简单了。
就在刚刚,塔隆从面前这个刚才为止还在微笑着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阴寒,就像人们常说的第六感那样。
塔隆明明没接受过什么训练,但是他却能感受到这种气息,以前无意中挑衅到被圈养起来的野兽,也能感受到这种阴寒。
他很明白这是什么,这是只属于野兽的杀气。
面前这个纯白的男人在自己说完最后一段话后,产生的气息足以表明他很危险。
但卡门也只有刚才那一阵而已,就像是突发奇想那样,类似于临时反应?不管如何,他已经恢复了那一张总是微笑着的脸了。在这个关头,塔隆才想起这家伙做自我介绍说的那个奇怪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微笑的黑白】,果然名副其实。
“没有学习【魔业】相关的知识,所以你会产生疑问,为什么脑中没有【魔业】的你,会被[魔法师]雷打不动的[规则]束缚。我总结一下,你的疑问就是这样吧?”
塔隆没有回答,只是等待着对方的答复,他这样子已经很明显了,只是在单方面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ok,我明白了,还是老样子,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第一、[魔业,算不算,魔业]?”(卡门)
“什,什么?”(塔隆)
“嗯……看来你还没搞懂,那我再问一次,[魔业,算不算,魔业]?”(卡门)
“什么魔不魔的?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会这样,谁管你这么多!?”(塔隆)
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而是再次说出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就拿刚才的[血族]来举例子,你认为为什么在你的脑中存在【魔业】之前,和普通人无异的你即使讲了那个禁忌的名字,都不会发生任何事呢?”
完全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不知道是因为怕塔隆将话题带偏又或者是大吵大闹,卡门就像自问自答地回答了自己提出的问题:“因为啊,脑中不存在【魔业】的普通人,在这一头的世界,[规则]是无法对他们生效的~,第二个问题、请回想一下,血族在这个普通的世界中知名度有多高?”
“…………”
塔隆仔细回想起过去的记忆,确实,不论是在周围人为了吓唬孩子们的口述还是稀奇古怪的传说故事中,血族在那些故事中露脸是正常平凡的;更别谈科技普及的现代,吸血鬼电影和游戏等他也在跟随教会的工作中外出听到过。最重要的是,当时确实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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