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把她嘴边的一粒米饭摘下来放进嘴里,这才转身走进了贾烈的房间里,反手把门关上了。
贾烈坐在梳妆台前生闷气,看到冬青进来,她转过身问他:“你一直在孩子面前拆我台是怎么个意思?”
冬青不想吵架,心平气和说:“我只是不想孩子被你的话误导,以后只会打游戏。”
贾烈刚压下去的火又被他的话撩拨起来,或许是隔离的压力太大,她发现自己这段时间总是很容易为一点小事几句话惹得气短胸闷。
她反复跟自己说,不要生气,气多了要长皱纹的,刚才她看镜子里的自己,这段时间因为压力大又经常哭,眼角已经多了好几条细纹。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暂,她可不能再自己折腾自己。要气,也是让对方生气。
贾烈像是准备战斗的刺猬,把身上的刺都竖了起来:“我从来没说只打游戏是正确的事,我甚至都没让她打游戏。是你允许她玩的游戏,是你开的这个头,要不是我看到她在手机上玩,我压根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打游戏。你现在来质问我,说我误导孩子打游戏,你觉得合适吗?冬青,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会甩锅。你要是把这招用在你以前部门经理的头上,当时走人的就不是你而是他了。”
冬青没想到贾烈竟然又扯出当年的事,那时他的上级看他不顺眼,什么锅都甩给他来背,就想着要逼走他。因为这件事,冬青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他心里的郁闷和不得志贾烈都看在眼里,没想到此时她竟然拿他当年的那些痛苦来挖苦他。
果然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打对方哪里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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