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这么平静的讲完了,但牢房里的声音却静的落针可闻,好似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之中。
直到一声怀表闭合时的清脆响声打破了沉寂。
“我有一个约会快要迟到了,我得尽快赶过去。你们给他换到总部的地下监狱吧。”
交待完后维斯特就起身离开了
尽快一天把约翰的事盖棺定论自然是好的,所以他得立马去见一见拉娜,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拿着检察院的背书神界教团用来逮捕约翰的父亲就可以了。
毕竟议员这个身份的象征意义是非常重大的,虽然这个机构并不稳定这也是议长无法成为巨头的缘由,派系泾渭分明。但它却代表着佩伦市的“民主”,也是罗杰斯市长的“后台”,所以这也是维斯特不想要硬上的原因,如此做只会抓不住狐狸反而被罗杰斯反戈一击,惹得一身骚。
相比之下,现在就是逮捕的好时机,说不定还能把罗杰斯拉下水。
下了马之后,维斯特找到了早已久候的拉娜,这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馆,在俩人坐了下来后,拉娜先行开了口。
“有什么急事吗?维斯特,你这么着急见我。”
“事实上是关于邪教案的最新进展的,我们最近接到一起热心市民的匿名举报信,说是潜民街有一直邪教徒活动的迹象,他说的太真实了以至于,我们立马派人前去搜查。你猜怎么招?”
维斯特把目光投向正在喝咖啡的拉娜,他一脸微笑,表现的十分自信沉着。
“逮住了!逮住一条大鱼?”
拉娜捋了捋头发语气不漏声色,表现的既不惊讶也不关切,但她鼻翼所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的律动出卖了她。
“别掩饰了,拉娜,我知道你想知道答案!你表现得好有些稚嫩。”
维斯特用拳头抵制下巴,朝着拉娜挑了挑眉头。
“好吧、好吧,维斯特,我认输。我想知道接下来的故事,你到底抓到了谁?”
拉娜侧着脑袋开始笑了起来,然后表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约翰博伊德,一个长得如同人间惨剧一样的花花公子,除此之外就在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特征的烂泥,他有个掌管这个城市1251权利的议员父亲,叫雅克博伊德。”
“我的人马从满是人渣与流莺的水巷里把他从那里提溜了出来,并且还找到了一套邪教的长袍,一尊邪神雕像和一个已经结束的仪式,受害者是一名流莺。”
“根据我们逮捕的嫌疑犯,与附近的目击证人口供:他们都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约翰是一名邪教徒,也不了解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约翰又是一名寻常的有特殊性癖的有钱人”,说着维斯特轻轻地咳了咳。
“你是说他们”拉娜睁大眼睛,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抬起颤抖的手摸着眉头。
“没错,如你所料”,维斯特平静地朝拉娜点了点头。
维斯特知道拉娜是一个非常重视女权的人,她以前问过他这个问题。所以他不想过多的谈论那里的事情,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用辞藻描述一个把人当做畜生,任意宰割的地方他对拉娜说的那一段话除了邪教徒之外,都是真事。
“当然,相较于那些东西,我更觉得那封详细的检举信更值得注意,那上面有个很有意思的笔名罗伯斯庇尔。当然更有意思的是他检举信件中的内容,详实的记载约翰所有的犯罪行为。”
维斯特试图更换话题以吸引拉娜的注意力,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他这个时候听到了她用指甲划着椅子扶手的声音。
“罗伯斯庇尔!就是那个墓志铭上写着过往的人啊,不要为我的死悲伤,如果我活着,你们谁也活不了的罗伯斯庇尔!”
维斯特尴尬的笑了笑,从外表上看拉娜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那么我该叫什么,兰特耐克侯爵吗?是在开玩笑吧。说实话,我读那些写革命的老书的时候,我想象自己就是一名炮兵,背着一袋受潮的炸药奔赴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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