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大方。老实说,他上周跟我说,当时他居然说差点没有把你留下谈正事。我还以为自己不得不暴露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亲自为我的老友拉线呢。”
“我想你的不愿隐藏也不愿声张你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另有深意吧。不过好在交易一切顺利,即不用我俩难,洛桑也可以让他的报告交上一份满意答卷”,说完他的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点了点头。
“诚实与坦白是一种美德,帮助朋友也是一种美德”,维斯特捏了捏下巴,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意,他的心里也如此。
“我得承认的是对于一名统治者来说,诚实是世界上最好政策,但是有太多的先生们都想分一块蛋糕到自己的盘子之中,这无关于是谁的蛋糕”
说着维斯特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沉重感,仿佛他自己的脚下就是一口深井。因为他深知一句话:对文明的真正检验,不在于人口多寡,不在于城市规模,不在于庄稼产量,而在于看这个国家造就出了什么样的人。
“哈,我们刚才说到了那里哦,对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们二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以神圣的卢西安、至高耀后、五芒之阳的名义。”
“说出你们的顾虑,与我的要求。”
说着维斯特的双手朝外一摊,扭头看向左右的二人。
芙莉德用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似是思索了一阵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迪斯玛则是干脆的当即表示同意。
“既然同意,那么谁先来发言?”
其实作为一名领主,维斯特一般只需要蛮横无理与横征暴敛,但他早就脱离了那种低等级的、粗陋的行事手法。现在对于他来说治人要比治事要更重要,也更加困难。
“我先来吧,维斯特勋爵。”
“叫我维斯特就行。”
后者颔首朝迪斯玛示意,并坐在一个附近的椅子上。
“首先我得声明的是我们的责任,我知道你与教会高层达成了一定的协议,抑或是其它的默契。”
“但无论如何我们作为一名圣骑士,虽然隶属于教会的护卫,但我们更是正义的长剑与坚盾。圣骑士消灭邪恶有与生俱来的责任与义务,不可告人的密约并不会影响我们对于正义事业的热忱”
“同时也不影响你们对非正义事业的不赞同对吧?”
维斯特打断了迪斯玛的话,目光投向后者的眼睛,而在得到坚定的眼神回应后。他用鼻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重新转回。用手背轻轻敲打着手心,似乎是在权衡着利弊。
“可能你们还没有对我家族的土地足够了解,我曾熟知通往祖地的每一条道路而现在哈姆雷特领里某些人的野心,就如同那道路般扭曲可憎。”
“哈姆雷特是个偏僻的乡下地方,以至于圣光总是照耀不到哪里的乡巴佬,那里的人心如同佩伦市一样恐怖晦暗,就和冒险和报酬对有进取心的冒险家如同赛壬的歌声一样”,他扭了扭身体,摆出一个更为放松的姿势。
“那里的人甚至从来不稍加掩饰一下自己的吃相,神父会如同发情的动物冲入红磨坊一样冲入酒窖,然后在那里面驱魔。他们如此这般展示自己令人恶心的病态权柄”,维斯特语气一顿,他挑起眉头看来一眼俩位圣骑士。
芙莉德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维斯特话中的某些东西让他很不舒服,而迪斯玛则是皱起了眉头,流露出了深深的不满。
“这些全都是我父亲与祖父的放任自流所带来的荼毒,我想他们现在为此已经受到了最为无情的惩罚”,对于谈论自己至亲时维斯特话语中的冰冷无情,芙莉德对此,从嘴中哈出了一口热气。
“我喜欢与有理念、有信仰、有底线的打交道。我也会尽量让圣骑士参与到打击邪祟的前线,让你们远离政治斗争,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些人注定不会让我们安宁。”
“所以你认为有人会捣乱,甚至不惜付诸于武力,是谁给予他们勇气挑战宗教界和贵族阶级?”
迪斯玛俩眼打量着维斯特,目光中充满了权衡和思考还有疑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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