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雷蒙德。我也想要在我剩下的六个月里体面的结束我的任职,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在佩伦市里长袖善舞,但前提是收拾好你的烂摊子”,维斯特看着面前那张因发怒而狰狞的脸。
“既然这里有老鼠,那么你就给我当好捕鼠者!我会然费德勒留下来当一个好鹦鹉,并且给你留下一批勤劳的猎犬,希望你尽快解决这里与死神峭壁那里洞穴的问题。有目击者称虚空觉醒者袭击了我们的马车后把源力者抓住飞往了那里,我推测那里是那些虚空觉醒者的巢穴。”
“可是...我,维斯特你......”
在雷蒙德还想要争辩什么的时候。维斯特用令人畏惧的眼神和蔑视的姿态让前者保持沉默。
“很好!”
看着雷蒙德的这幅样子,维斯特很满意,笑容再次浮现到他的脸上。
“现在就是弥补你那愚蠢的错误的时候!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要维持好浮木镇的稳定。看在退休金的份上,别让我把你送上达利斯的军事法庭吧”,说完维斯特便不理脸色阴晴不定的雷蒙德,独自扭头离开了臭烘烘的市场......
维斯特来到浮木镇的码头独自散着步。
他对于任何事都绝少生气,因为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虽然当时对雷蒙德有些生气,但也仅仅是因为其的无能,而非其贪婪无度,作为主人的维斯特看见有老鼠来偷自己的粮食的确是一件愤怒的事情,但他可以理解,拉帮结派来共同谋夺一些财富是一件极为常见的事情。
当然,做错了事情就得有惩罚,就像维斯特对于雷蒙德一样,有把一个政治生物放逐到政治生态圈之外,更为有效的惩罚吗?
每个势力都有内部派系,亚历山大手下的神界教团就有这么几群不同信念的团体,有搬山填欲壑的硕鼠、有择木而栖的良禽、有忠贞不二的猎犬、有胸怀大志的雄鹰,即使那些研究人员又能有多无辜,多么纯真?
虽然维斯特到了欢乐堡少于他们接触,但维斯特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想法,他们是一位医生、研究员、法师或是炼金术士没错,他们仅仅穿了件薄衫——他们尽可能避免近身战斗,以防止被血污弄脏衣服。
但是比起渗血的战场,哪里还有更好的实验室?
实验性的治疗法与有风险的治疗伴随着苦艾酒的苦涩,混合着血腥气弥漫在欢乐堡的每一个角落。
事实上以维斯特来看,他们的精神就是神界教团在欢乐堡的真正内核,他们盲目相信自己的实验性药剂能带来积极结果,并且给自己注射。
这世界上少有廉洁奉公的人,如果有不拿一针一毫的公务人员,那就是因为法律的缰绳足够严格,这世上所有人都是有所追求的。而维斯特这样的人物应该叫做诉求,因为有选择的权利。相信雷蒙德也有自己的个人的诉求而抛弃教团,这里面自然肯定有着竞争。
就和在亚历山大的手下从来没有无能之辈,虽然他们彼此争斗不休,理念与诉求不同。可即使是他的宫廷小丑都多才多艺,他一直在干的事情就是把手下捏合成一股绳子,然后让他们任意的发挥自己的所长。
实际上,维斯特也努力向着亚历山大看齐,学习他驾驭手段。
相比之下,在这种激烈的竞争态势之下,维斯特人为的把雷蒙德排挤出佩伦市,就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了。
维斯特了解雷蒙德,就和雷蒙德了解他一样。维斯特的同学们大多给他写信时一边艳羡着维斯特的职位,一边表示自己足够的没有贪欲——我只求在‘某某某机构’安安稳稳的干上某某年,然后熬资历成为一个小小的某某职位,平平安安的在退休后赚上该机构多少钱。
着明显都是一派胡言,他们如此抱怨,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点——职位与能力不够。
但雷蒙德却都能够得着,虽然维斯特不知道教团会不会清算雷蒙德。可是他决定还在自己没有卸任之前,要让雷蒙德好好的痛苦一番。
最好让雷蒙德自以为熬得苦尽甘来之前,把他扔进大牢之内!
维斯特把刚才雷蒙德的事情抛在一边之后,开始在浮木镇的街头上闲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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