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距离总攻的日子马上就要达到了。”
“我也一样。”
奥丁与伊凡呼出阵阵白气,站在点将台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一会儿等所有士兵集合完毕之后,奥丁就会开始进行最后的动员演讲。
“我在欢乐堡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感觉就和是昨日的事情一样。”
“每个来欢乐堡都这么说,伊凡,一会儿度日如年,一会儿又白驹过隙,时光总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它在我们的记忆日记里造成的细微而又令人心碎的破坏,只有长日子外出之后,再次打开那已被时光之尘所覆盖的日记后,对任何一个有着清晰记忆的人来说,这种侵蚀破坏都会觉得是一种灾难。”
伊凡有些感叹于在欢乐堡逝去的光阴,而奥丁则是有些多愁善感,毕竟这座小岛承载了太多血与泪。
“呵,谁知道呢?或许不到一百年,就不该有人知道其中的含义...”
“那就先让我们只争朝夕!”
奥丁用充满信心的浑厚嗓音给伊凡丢下一句话之后,就走上了高台,短暂的回忆只会坚定他正义的决心......
“我知道你们各自信仰不同,但因为同样的理由齐聚于此,我承认这是我们破釜沉舟的一击”,奥丁踢了一脚临时演讲台上一小块为清理掉的木块。
“但这同样是我们冲破地狱的最强音符,是血液涌流至心脏的最有力的跳动,是整个绿维纶正义事业的最强律动!”
奥丁在台上紧握着拳头。
“我相信有人最终可以逃脱地狱,而更多的则会长眠于这片罪恶土地,但我觉得后者并不是令人畏惧的一件事。”
“作为一名曾经的圣骑士,现在反抗军的领袖,我得向你们澄清一件事情,有善男信女经常问我关于生与死的问题,他们普遍认为死亡的力量大于生命的力量,而我则不会妥协的告诉他们死亡让我们人人平等。”
他扫视着底下士兵们脸上各异的神色,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神色。
“首先,我告诉他们人会死亡三次。第一次:在活着的时候,当你每天都重复着干一件事的时候,你就死了,‘活着’的只不过是一句灵魂已经枯萎的躯壳;第二次:死亡,我们最为熟悉的那个死亡;第三次:你的名字与象征的标记消失的时候,我们一般情况下在被熟悉的人遗忘之后我们就死了。”
“我告诉他们真正不死的只有正义,我们与野蛮人最大的区别是正义代替了直觉,道德因此应运而生,在这个时候,责任的声音代替了行为的冲动、权利代替了贪欲,野蛮人则是纯粹贪欲的冲动所驱使的奴隶...”
奥丁用钢靴猛地前踏一步。
“对于绿维纶来说,你的名字无人知晓,但你的功勋永垂不朽!”
“...让我们拿起弓箭射向月亮吧!即使没能射中目标,那离弦之箭也会降落在满天繁星之间。“
在奥丁宣讲完之后,就命令军队朝着维斯特的部队方向进发,他已经把伯鲁库夫山口的守军全部撤防,把所有的伤兵都放在了阿曼蒂亚神庙,准备赌上剩余一切与源力教团决一死战。
随后浩浩荡荡的军队轻车熟路的从数条小径向着维斯特山下扑去...
山麓外线,神界教团驻扎地,大本营。
同一时间,在军营中伏案的维斯特马上就收到了来自前线的军报——多处哨点受到了袭击,敌人大部没有直接强行突破中路,而是直扑我方大营,且敌人至少数倍于大营守军。
在还在营帐中坐立不安的维斯特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的大石头兀得落在了地上——引而不发才是作为守方的他最为忧心的,在对方出招后。
维斯特立马下达命令:依计行事,结寨御敌。
现在敌人倾巢而出,那么分兵的俩坐营寨瞬间化为俩条可以一攻一防的臂膀。而另一处大营,同样的军情呈上了沃特斯的案头,她得知了军情后,并没有立即增援,等到双方交战之后在行出发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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