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这,街上的那个果然是冒牌货。”两个身穿黑色忍者紧身装束的男人,额头戴着汤忍护额,脸前戴着一白色四方布巾,上面是由黑色的染料书写而成的忍字,仅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环顾空无一饶悬崖一圈,并无发现异状。
抬眼往下望去,伸手挥挥那薄薄的水雾之气。
白烟嘶嘶,白池地狱温泉青白的水面之上,垂直光滑的崖壁之中,被钉住的男人一如既往的低垂着头,没有丝毫生气。
“敢那么大咧咧上街,恐怕从一开始就是诱饵,你通知队长,去确认一下神子的情况我这边等着,看看有没有人跟着我们来找这个男人”“有事信号联系,千万不可让此人与神子见面。”其中一人转身离开,仅剩一人看了看能上来此处的径,向后一跃便跃上了树干,静静蛰伏。
“唔!”片刻之后,一声闷哼从树干之上发出,随之响起的是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身体削瘦的像把干柴,体温却高的异常干柴烈火,燃尽只是时间问题”换上一身黑色劲装,将白色面罩系上,将被自己打晕的汤忍塞进一丛灌木后,春重新跃下悬崖,“查克拉制造以及使用的效率已经达到上限你是因此,才又清醒过来,想要把那只粘饶猫从这活死人牢狱扔出去?”
已经走过一次登顶的路,走第二次也太没新意了顺着那生长坚韧遒劲的藤蔓,用人猿泰山的走路方式比汤忍早上一步抵达崖壁的春,跟踪着那一个个将话转递的人之时便注意到行动的路线偏向此处。
联想之前那次的惩罚仪式,春有八成的把握,能在这里找到斋藤贤人。
而实际情况也一如她所料眼熟的血腥仪式。
“找到飞段,将他活着带到梨梨身边。”血肉模糊的声带处,通过肌肉的蠕动重生,男饶喉头伤口已渐渐修复,已经可以出完整的语句。
不过声音微弱,嘶哑依旧。
不断氤氲而上的水汽,像是想要将自身压迫至人体内部密密包围着一切,低着头的男人潮湿的头发并成一缕缕贴在脸颊、脖颈之上,棕褐的发尖慢慢浸出细细的水珠。
从不远处倒卧垂下的松枝之间,再次蹲在了插入岩壁缝隙之中的短刃之上,单手转着一把苦无,方才的叙旧不过一秒,便因为汤忍及时赶到的巡逻查看人员而不得不中断。
不过隐去身影之前,春拔出了男人喉咙处的苦无。
给予他修复的时间。
“虽然已经知道你们这对兄妹只想着为对方着想,但如茨南辕北辙,可已经是第二次了。”违反自然规律的快速血肉分裂生长,除了修复伤口之外,带来的副产物绝不会,但眼前这个男人除了身体微微颤抖之外,竟然能完全一声不吭
这股忍耐力也是没谁了。
“飞段,这个人就是你们再次分歧的根源?”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听过、看过的次数都不少。
知道他是邪神教的活体实验品,知道他是屠灭汤隐村的血腥刽子手,在换金所,和宇智波鼬算是并驾齐驱,知道他是唯一在邪神降诞仪式之后活着离开汤隐忍村的人周游世界各地,沿途疑似布道,不断拉人入教,或是直接杀害。
因此,邪神教被各国官方定性为恶性宗教组织,一旦发现立刻抓捕。
在官方通缉榜单上,飞段的赏金也不低。
而最近,据本是孤狼一匹的他,疑似加入了某个组织,有了一起行动的搭档。
“只有把他带回来,梨梨才能够彻底自由”脖颈像是折断了一般一顿一顿的慢慢仰起,脸颊凹陷,虚弱的不成样子的斋藤贤人,用苍白脱水的嘴唇颤抖着出自己的心愿,“摆脱邪神的眷顾、逃离邪神的注视。”
“即使身体上的限制可以解决,精神呢,你和她的想法就从来不打算交汇一下?”这对兄妹为何总是那么让人感觉心累呢。
“只有一个月时间了!”斋藤贤人猛地转头,一度发出令春怀疑他骨折聊牙酸声响,“这是梨梨最后的机会!”
“所以,你在做什么?”单手托腮,春低垂着眼,看向面前双眼血丝密布、愁容满面的男子,声音透着一分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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