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水滴薄薄的、均匀的散布于空气之中,而虽然视线被影响,但还是能通过些许的声响以及其发出的方位,得出一些判断。
或轻或重,脚步远去的方向相当一致。
“能帮我掰一下脑袋么,旗木上忍?”虽然双手的自由得到了恢复,但眼下,这好歹也是自己的脖子,没镜子根本看不到掰的直不直。
春对不远处的朦胧身影求助到,对方似乎也并没有选择追击的意愿。
而随着对方的靠近,鼻尖窜过微弱的血腥味,春眨了下眼,旗木上忍也受伤了?
“解除深度麻醉状态的办法?”虽是追击药师兜而回到的此处,但是能感觉到鸣人、樱、佐井、春的气息还算正常的旗木卡卡西紧绷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下来,看着被细细水雾打湿头发,诡异歪着脑袋的春,对方的眼睛似乎还算活泼的眨了眨。
你
旗木卡卡西止住想要询问对方的话语,既然春没有表现出强烈的疼痛感,那也许是她并不想以此被人关注。
事实上,春的这种状态,可不是她口中帮忙掰一下就可以的事有别于身体灵活之饶脖颈倾斜,春的情况看上去更像是脑袋被一层皮肤拉扯,才勉强顶在脖子上。
这种程度的伤,必须由医疗忍者在场。
樱的气息十分平稳,没有任何受赡感觉,但却就一动不动的情况,应该是春使用麻醉剂的效果。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旗木上忍。”并不是没想过找樱,但是事实上,不作不死简直是千古名言,由于自身基本不受麻醉剂影响,春也没想法去找解除效果的药剂,“等待,当身体中麻醉剂挥发殆尽,自然可以自由行动。”
“不过放心,一时半会儿我还是疼不死的,所以能请你带着那两位还有余力的哥,到神社地下将打包好的东西带出来吗?”她出来可不就是这个原因,虽然被黑心鬼给利用了,但根本目的还是需要实现的嘛。
危机过后,暂放一旁的原来便彻底占据了思绪之首。
“那里有什么?”一边替自己的手臂包扎好伤口,一边转头看向春所指的神社,倾斜的窗户、半解体的奉纳箱、借着空洞房顶照射入内的阳光,一览无余的凋敝内饰。
破败、荒凉,可以令人明显感受到时间与岁月的残酷。
水雾散去,仅在地面留下依稀的痕迹。
旗木卡卡西转回头看着抱起樱,向鸟居走来的鸣人,以及落后半步,看着鸣人背影,脸上充满了什么迷惑不解之色的佐井。
“漩涡一族的遗产。”虽然,除了脖颈处的疼痛外她也没有其他外伤,但是春还是选择坐在鸟居之下,一腿伸长,一脚踩在矮矮的台阶之上。
休息。
深吸一口气,咳。
深吐一口气,咳。
因为脖颈的扭曲超过一定程度,气管似乎受到了压迫,呼吸之间,想要放松精神的春,并没有得到实质的放松。
“”春的口中出遗产二字之时带零嘲讽?看了眼斜垂着眼与靠在褪色的鸟居之柱的樱大眼瞪眼的春,旗木卡卡西领着还能站立行走的鸣人、佐井进入春所的地下。
“你没事吧?”虽然之前对于春竟然放任失去行动能力的鸣人与佐助,面对佐井一事,颇有怨言,但因为三人还算相安无事的结尾,让她即使纠结,也不想太过在意,注意到春那极不自然的动作,也明白其含义的春野樱本着医者仁心的想法开口询问道。
虽然,这已经是她和春用眼神厮杀未果之后了。
“这神社应该要塌了。”没有回答粉发少女的问题,春像是随意想起某事般,提了一句。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一声闷响,随时倒下都不奇怪的漩涡神社彻底成为了废墟一堆。
“”虽然身体依旧动弹不得,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依稀能瞄到背后那神社又长又翘屋檐的春野樱看着自己耳边骤然扬起的碎发。
春,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并不认为自己的同伴与老师会因为这种等级的意外事故而受赡春野樱倒是不慌不忙的心里吐槽了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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