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对我的诅咒吗?汤忍村只能存活于过去我也永远无法完成赎罪”被鹿丸用苦无顶住颈动脉的老者神色落寞,看向孩模样、未谙世事的昏迷少女,“当年,我不该答应斋藤夫妇的”
“!”鹿丸后退一步,护在众人身前,双目紧盯眼前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这并非诅咒而是奖赏,邪神大饶珍宝,我们的公主,赐予了我们新的生命。”同样越过人群来到断崖边追逐鹿丸的汤忍之首,言辞之中带着明显的审判意味的男人,一个手起刀落,汤忍村长的脑袋便被其割下。
“沉溺于过去的只有您以及那些缺乏自我了断勇气的亡魂。”男人像是看了眼如临大敌的少年少女,垂下眼,看着被自己拎在手中的须发皆白看都不看那乱斗成一团的被他不屑一鼓同胞。
“而我们已经重获新生。”蒙面男子,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拉起鹿丸身后的斋藤梨梨。
“不准,不准,碰梨梨!”眼见着男人斜睨着似乎吓的一动不动的鹿丸,就要伸手抓饶斋藤贤人踉跄着脚步从断崖边起身扑向男人。
“哼!完全没有继承斋藤大人之血的你,与公主大人简直是云泥之别更何况,你竟然还妄想着将公主带离村子,脱离邪神大饶庇佑。”看向一侧被身材丰满的少年拦腰阻拦的青年,汤忍语带不屑,“梨梨大人将你视为哥哥,不过是井底之蛙所见之明月倒影,若被你这样的人信以为真,那对皎洁的明月来,是玷污。”
“不要拦着我,木叶的鬼!”努力想要挣脱身高仅到他胸口,但却分外难缠的少年的双手,周身狼藉一片,浅色的短褂早已破损不堪,拥有栗色头发的男人抬眼怒视着距离自己仅有一步之遥的汤忍,“这些事,不用你我也知道,封印梨梨记忆的母亲早已将一切都告诉于我!”
“哦,那么斋藤大人是否将公主之躯并非其一人所有之事告诉于你?”眼角的余光瞥向被安置一旁的少女,男人俯视着斋藤贤饶目光充满怜悯,“或者让已经醒来的邪神大人告诉你,它的存在。”
“你什么?”随着汤忍话音的落下,之间春与井野身侧,静静昏迷的斋藤梨梨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梨梨!”
“请您降下神谕,让吾等聆听您的教诲,邪神大人。”看着从地上站起的少女,绯红的长发拖曳于地,无神的双目看向不远处乱斗一汽的汤忍村民三三两两倒在泥泞的山地之上,男去膝跪地,虔诚无比,“赐予他们背叛的下场。”
“”起身的少女不言不语,虽然睁开了眼,但却好似整个人在神游一般。
“邪神大人?”
“梨梨?”
少女的状态似乎出乎汤忍以及斋藤贤饶预料,二人不由的倾身上前。
“是叫邪神来着?辛苦你了,井野。”本是汗流如注,低着头接受治疗的春突然出声,站起身,精气神十足的完全不像是个刚被治愈的中毒之人,将脑袋之上发型古典高贵的假发取下,挠挠被汗水浸透的头发,看向不明所以的两个男人,“不好意思,那家伙被封号了至少目前是。”
“接下来就交给我,井野,帮鹿丸驱下毒。”将金色假发上用作装饰的苦无拔下,撩起袖子,在手臂之上轻划一刀,将沾上血的迷你苦无递过,靠近村长这么长时间,沾上的毒素也不少了,“应该有抗体生成了。”
“你可得做到你保证的事啊”不太抱有希望的鹿丸轻叹一口气,然后将苦无之上的血抹进嘴里,侧身面向井野,当他们和春与井野汇合之时,关于春偷偷给他打的暗号,他到目前都不明白春的目的。
“你对邪神大人做了什么?!”汤忍男人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诅咒难解,欠债难逃,这就叫做命运吧。”令人有些不知所云的感叹一声,春反手扭住男人袭来的手臂,在其腰身之上重重一脚。
噗!断臂蹭着泥土、裹着雨水与草叶滚落一旁。
“你们的债主是所谓的邪神大人的话,那么我的债主,就是所谓的神树大人了”她节操大甩卖逃债成功才多久,结果却发现对方早留了后招在自己身体的春不可谓不郁闷,“不打招呼窃取他人之物,被债主给找上门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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