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各地宗教性质的组织可是多如牛毛,但是成气候的我倒是一个都没见到过。”甩甩手,坐上整备坐回原位的森乃伊比喜的椅子,御手洗双腿交叉,脚搁在桌子上,椅子后仰,仅有两腿支撑,在空中一前一后的晃悠,吱呀吱呀,粗糙干涩的声音规律响起,令龋心那椅子随时可能失衡,而令其上内穿紧身网状忍服、外穿中长款暗部外套的女忍摔倒在地,“你指的又是哪一个?”
“能别这么坐么,红豆?”一旁的高大男人并未控诉同伴抢他椅子以及主拷官的行为,反而是对同伴那过于不羁的坐姿提出了建议。
“想坐的话,我的椅子给你。”抬眼看了一眼一边的森乃伊比喜,御手洗红豆大方的指了指角落之中她坐过的椅子,“中忍考试考官的风头都被你出尽了,这里就春一个,给我也没事吧?”
“因为对于信徒的资质有着严格的要求,因此,我所指的这个组织,可能是众之中的众。”连专门负责木叶之外情报刺探收集的御手洗红豆都不知道的话,那的确不是什么有名组织了。
不远处的森乃队长,以及并不是很能看得清神色的旗木上忍也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
“哦,看来你所谓的神树与鸢有着不轻的关系呢?”竟然谈到资质这种词汇,御手洗红豆的好奇心被钓起来了,“统一体系?”
“非人类有机生命,这个分类概括,你觉得怎么样?”看了眼斜搁在桌的鞋底,收回视线,即使脖子被苦无顶着,春还是用脚蹭地,推着椅子向后挪了半步便无法更多被人用脚给顶住了。
湿润的、干燥的、偏棕、偏黄,不同质地的泥土以及夹杂着的些微草叶风之国、田之国红豆姐这两还真是跑了不少地方,不过,应该尚未找到大蛇丸的所在地。
抬眼向后看去,留有及腰紫色的长发的女子正低着头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病弱裁判的女友,你不去和你那刚恢复意识的男友互诉衷肠,昏迷了快一个月的恋人久别重逢,在这当什么野蛮打手。
“不怎么样,你打算进行科学研究么,对于分类还打算征求意见”注意到春的视线在她鞋底停顿的片刻,在森乃伊比喜有些无语的目光中御手洗红豆从桌面放下脚改为二郎腿,非得有危机意识了才行么,“砂隐村的马基和你谈了些什么?”
“能谈啥,这不刚狭路相逢就被埋伏着的你们给掳到这了么?而且,需要我提醒一句,他的上司以及部下,可都在木叶病房被心看护?”即使那人想要针对她,但是也有更重要之事排在她之前。而且,从他那看着她被木叶众人截走的目光里,她明显看到了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内斗真是相当丢份儿,偏偏总有人不仅乐此不疲还不善于遮掩。
“笃笃!”被吃完了丸子的竹签被扎着短辫的俏丽女子捏在手中,底部轻轻戳着黑色的方桌,发出轻响。
“虽然知道你总能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不过,砂隐那子,你知道什么?”眯起眼,看向春,“鸢那具有操控能力的分身孢子,如果不是早知道其身体有特异之处恐怕也不会提早寄生吧?”
“我是你们的特约情报员么,能不能别什么都问我,关于我爱罗,你直接问砂隐的人不就得了,主动破坏盟约、还入侵失败的砂隐目前在木叶面前还能装啥蒜?”人家忍村的特制核武与木叶的妖狐简直异曲同工,春眨眨眼,示意红豆把灯挪远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配合着她响若雷鸣的腹鸣,“给饭。”
发展路线都差不多,虽然一个明显长歪了。
“”看着森乃,红豆瞥了眼春,这人目前已经因为饥饿感而不要脸了。
“啪!”只见森乃伊比喜无声的叹了口气,一个响指,台灯灭、烛火灭、整个房间的上方亮起了一盏光线柔和的照明灯。
果然是特别布置,就是为了玩这种拷问play。
“为什么是粥和药,我的猪排饭呢?”看着撒着几粒翠绿葱的白米粥,以及旁边一堆,看着就像是她的住院副产品的东西,春十分不满。
“你忘了自己是个肾脏被捅穿的初愈病号么?”先将一杯水倒给春,然后将粥和药推到春面前,御手洗红豆看着比第一次见面看起来削瘦了不少的春,清淡饮食,这还是雪村那家伙强烈叮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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