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金额请不必担心,请务必尽力救治春,拜托了!”千穗理跪坐在青年对面,春的另一边,看着地上双眼紧闭,嘴角溢血的春,眼中是止不住的担忧。
“请放心。”青年没有看对面的妇人,只是盯着身下这屡屡令自己吃瘪不,还几乎破坏大蛇丸的计划,此时动弹不得的春,嘴角微微勾起。
不用你,他也会好好治疗眼前的春,令她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在无尽的地狱之中!
“嗯?!!!”手掌突然无法继续向下,令青年转头看向手腕处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唰,对上本该昏迷不醒的春的视线。
“春,你没事吧!?”突然情况有些不明白,但是看着春睁开的双眼十分清醒的千穗理还是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能醒过来就是一件好事。
“知道吗?”本是整齐缠在脑袋上的雪白绷带,由于咳血以及挣扎,早已散乱的脱落了下来,绷带的后面,将星光与青年尽皆收映于眼底的春正静静的看着眼前分外眼熟的青年,缺乏血色的肌肤称得其眉眼之上的黝黑越发浓重,“非医疗行为的不纯身体接触,只要违背当事者的意愿,可都是能被判定为性骚扰的呢,这位偶然路过的好心医生。”
“这是做什么?我只是”这人竟然还清醒着?青年转动几下手腕,想要挣脱春的手,却发现那手犹如铁钳一般连力量都没有损失多少么?
但是,只要时间还在流逝,此饶力量自然会如朝露一般消散。
“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对我下药的人总是会回到现场确认我的死活呢”从地上慢慢起身,支起半个身子,捂着自己的心脏,看着自己面前的青年,“你,这是因为对方太过缺乏自信呢,还是对我太过厌恶呢,才必须亲手、亲眼验证我的死亡?”
“虽然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我不过是看到这边有人求救才过来帮忙,如果,你没事的话,能松开手么?”青年看向对面的和服女子,希望她帮自己几句,“还是,难道你因为伤势过重山了大脑,开始将所有人都视为敌人?”
“千穗理,你之前见过他么?”将青年的话语当做耳边风,春问起了在场的另一人。
“取果子时不心撞到了这位,他还帮我捡起留落的纸袋装有这水羊羹,提手处突然断裂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千穗理的目光在春与青年之间游移,听春的意有所指,总感觉像是在令她受伤中毒的凶手是眼前这位和善的青年一般,但是,他之前还帮了她,“春,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恐怕不是你不心撞到了他,而是他令你以为自己不心撞到了他吧。”伸手按在自己抽搐个不停的左腿上,“如果纸袋在这里,你应该可以发现那断裂之处的平面异常的平滑。”
“从刚才开始,你就在空口无凭的诬陷别人呢。”青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看别人也要有个限度,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手!”
“是啊,眼下这幅面貌的你到底和我有何冤仇呢?我也很想知道咳!”从内部上涌的血液堵住了呼吸管,令血不仅从春嘴角喷出,还从春鼻尖流下,“即使是我也知道,我心脏目前的急速跳动,可不仅仅是因为毒素作祟,刚才那一瞬间,你手中产生了查克拉手术刀对吧?”
“唔!你做了什么?!春!”青年捂着腿闷哼一声。
“的回礼,放心,只是作为你用这种把戏的奖励。”看着单膝跪地的青年,春松开手,用手撑地,慢慢起身。
巧的针管被青年从腿上拔下,活塞已经被推进至最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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