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介老师,我能够还算努力的一直认真训练着,虽有为了符合职业状况而不断配合的前提在·······”毫不在意的说出自己扮演努力可靠上进好学生的目的,春棕黑色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着光,“但究其根本,也不过是为了能够面临任何事态,有足够的选择权。”
“擅自介入,凭借武力将那三人掳走,随意处理泄愤,这就是你要的选择权?”长者的声音随夜风飘散在房间之中,带着些微回响的声音笼罩于春的周围。虽然春十足十的活用了所学的任何一项技能,但用在此处却是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即使尚未看到春对那三人下狠手,但他并不认为春会毫发无伤的让其存活。而且,观春审讯那些人之时问及的信息,她似乎并不打算仅仅将事态控制在三者本人身上。
春,想干什么?
“当然不是。”短发女子相当干脆利落的反驳了自己之前所说之言,耕介皱起眉头,春,她·········
“那是正当防卫。”微微侧头,一侧的短发垂落于脸颊,春的视线随着垂落的发丝聚焦于一侧,地上的从木板纹理之中渗出的阴影之上是自己被墙所遮盖的影子,被灰更接近黑,但却比黑更加浅淡,是由影子而孕育而出的影子。
女子的双眼被凌乱的碎发掩盖,令耕介无法看到其表情,仅可看到其慢慢咧开的嘴角,似乎对自己所说之话感觉有些愉快,“随意伤害他人的人,是错误的,对吧,耕介老师?您之前可是赞同了我的话呢。”
“那么,被其恶行所伤的无辜的我,为了保护自身心灵,为了正视那永远无法纠正的错误,不得不忍受着那施暴者的恶心嘴脸,不得不实时坚强面对痛苦的事实,仅仅是为了想要彻底的驱除内心的痛苦,借由这令我痛苦的根源,有问题?”直起头,发丝自然散落,春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直视前方的双眼犹如沸腾之水想要灼伤煮沸一切,坚定肯定,“毫无问题,不是么?”
“·········春,将女孩交给官府处理,你和我回去!”春的状态有些不正常,对于这样的歪理能够发自内心的虔诚肯定,耕介转身向春走去。他们不应介入,自有律法来进行处理。
“您是在说愚人节的笑话吗,耕介老师?”春的声音毫无笑意。
“忍者正大光明存在的世界,去依靠律法········它,靠得住么?”比起疑问,更是如同讽刺的肯定。
“········”对于这一点,他并没有能够足够反驳的自信,忍村的繁荣昌盛所代表的并不全是如他一般的辅助任务。但是这与这女孩的情况又有何充分的关联?
“这并不是想要抨击忍村的存在,而是明确的知道世上是不存在完美的律法,耕介老师。”似是了解的老者内心的疑惑,春轻声给出解释,“本来受害者的报复行动以及律法的裁决便是可以同步操作之事,但········现实却是,无论何种事态,受害者必须放弃自身的正当权利,以此来维护律法的权威。”
“无论是谁,收到伤害,就给予回击;律法受到挑战、质疑、破坏,那就将当事者给予量刑。从来没有只能选择后者的道理。”自然之法输给了人工之法。
“而并非当事者的我,在这个事件中,只是个发现路人的程度而已。那么,我受到的精神伤害又如何给予回击,得到治愈?在这种无论是对这女孩还是对我的持续性精神暴力中?”在这世上的所有律法之中,可有能够维护她心灵的存在?并没有。
“··········”时间的作用也不过仅是淡化伤痕,受伤的心灵从来无法恢复原状。
“耕介老师,我放弃下忍考核,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听着耳边那踩在地板之上近乎无声的声响,春的声音比之窗外遥远之处的夜莺还要更加轻微。
“············”下忍考核失败的春,除非重新申请木叶忍者学习,否则几乎无缘与自己再成师徒,而从来不是木叶忍者的春,自然也不需要为忍者四戒律所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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