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落针,都会发出‘咔嚓’的声音。
‘咔嚓、咔嚓...’
...
来到屋外的二人,闲来无事,淳景便讲解起了石化病的由来。
“古籍有载,石化病是来自于南疆的一处偏僻山林内。
有南疆人,因为猎奇,探访了此山林,无意间遇到,这才让‘石化病’出现在了世人的眼中。
村庄内,所有人都像是由石头组成的怪物,他们畏惧太阳,放晴时会蜷缩成一团。
阴天又或是大雨,则会外出行走,无须进食,无须排泄,更无法言语。
这位南疆人在那儿的一段时间,非常苦闷,他试图与这些石头人搭话,但每次近身,都会被对方一拳击飞。
力量之恐怖,与踏入筑基期的修士无疑。
时间一长,南疆人就发现这群石头人非但不能言语,还失明。
他们泛白的眼珠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这些都仅仅只是表象...”
牧岳听着传说,心中不禁诧异“表象?这石化病有什么危害之处吗?
若是有,那这南疆人岂不是早就死了?”
袁洋轻微摇头“据我推测,写下这部分历史的南疆人应当也是一位修士,否则他就不会写出那句‘力大如筑基修士’了。”
“哦,说来也是,如果他不是修士,当场就会被砸成肉泥了。”牧岳逐渐有从方才的愤怒中走出,面色也是稍微有所缓和。
“那你倒是说说,这石化病到底有什么危险之处?为什么我看见刁建那样子,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呵,你终于注意到了。”淳景故弄玄虚的提了句。
这可让牧岳心急如焚,焦急的催促“说呀!别卖关子了。”
“行。”淳景回头扫了眼房门,继续道:“那一位南疆人,在居住一段时间后,也发现了身体的一番变化。
先是手臂,出现了一点点的起皮,原以为是天气干燥的缘故,可随着时间的过去。
这起皮的地方,竟然开始长出了想黑痂似的东西,而且繁衍之迅速,仅仅过了半天,就长满了整只手臂。
那时候的他,又惊又怕。
惊讶是因为自己明明做好了各种的防护却依然被传染,怕,则是害怕这病无药可救。”
牧岳听后,沉吟道:“也就是说,刁建患病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淳景稍作思考后点头道:“可以这样说,因为那位撰写这篇故事的人,自称在那山林中已经居住了数年之久。
加他本就是修士,抵抗力要强许多。
换做普通人,兴许几个月就发作了。”
“刁建,也是修士!所以...他有可能是几年前就患的。”牧岳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表情逐渐趋向狰狞。
“牧老板?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淳景本想说‘突然瞪大眼睛’这句话,但想了想有些不是事宜,也就咽下去没说。
“啊...我和刁建是五年前相识的,而那时候的他是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
所以我就收留了他,得知他是一名修士后,便决定雇佣其成为达忆商行的护卫。”牧岳说着说着,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
左手则是用力的抓着身旁的围栏。
淳景的视线来回打量,最后又是重新扫向对方的脸。
黑眼圈,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所以,你对他之前的过往都不了解是吗?”
“呃...我只知道...”牧岳看着淳景有些难以启齿。
那副表情像极了‘要说出悻秘’话的人。
“牧老板,有话但说无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淳景坦荡的说道。
“那...那好吧。”
紧接着,他就将刁建和沈婉琴有可能是父女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知道淳景是巡抚之子后,牧岳就决定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只不过眼下显然...到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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