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王座上的古嘉年冷漠的看着他“怎么样?若雪美吗?”
古生不语。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点事?”
古生依然不吭声,但微微跳动的眉毛,足以言明他此刻的心情。
‘果然...知道了。’
古嘉年用力的拍了拍王座的扶手‘啪啪啪!’
“本教主!问你,若雪,美还是不美?是不是让你心动?让你为之亢奋?”
古生低着的头,在不知觉中缓缓抬起,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她很美!我爱她!”
咯噔...
古嘉年愣在了原地,看了看对方,又是看了看自己,转而自嘲的笑了几声“呵呵,我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女人和儿子吵架?”
闻言,古生义正言辞的呵斥道:“教主!堕教之中无亲情!
你若觉得小人冒犯了您,惩罚便是。
无须顾及曾经的‘亲情’。”
“呵,好一个‘堕教之中无亲情’。”古嘉年狰狞着脸,抬起手用手的拍了拍。
啪...
啪...
啪...
“可你不知道的是,本教主!你的父亲,一直以来都视你为心头肉,
你病了,我伤心。
你伤人,我更心痛。
那日,见你伤痕累累的回来,我恨不得当场就杀回去,替你报仇,若非是这‘教主’之名。
束缚了我,他鹤谷宗还能活到今天?”
古嘉年一番慷慨激昂、陈词高调。说的古生差点就信了。
“是吗?”
“你不信?”古嘉年皱起眉头质问了句。
“呵,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信还是不该信。”古生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个头本就要比‘年迈’的古嘉年要高一些。
如此一来,后者就不得不‘仰视’着他。
“爹...哦不,应该是教主。”古生执拗的坚持自己一贯的称呼。“在鹤谷宗并没有什么合体期的炼丹师,
据我多日的观察,和回来后的一番复盘。
更加确定的就是,那日鹤谷宗老祖的突破,也不过是利用了,当年他偶然间得到的宝贝。
至于什么炼丹师,那不过是我们自己吓唬自己。”
“什么?当真如此?”古嘉年的表情微微有所触动。
“呵,您不是看我可怜?想杀回去吗?
我觉得,我们已经不能在等待了。”
“你的意思是...”古嘉年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爹,倾巢而出,或许是我们夺下灵脉的最好机会,不然,等其他大宗、家族注意到时。
那一切也都将完了。”
...
下午时,庄平凡先后与淳景等人细谈了一会儿,也知晓了关于造纸坊被强迫关闭的事情。
不过在知晓淳景身份后,他也就不担心了。
‘那可是堂堂从二品大官的巡抚之子,还怕啥?’
由于家里还有一票嗷嗷待哺的家伙,加上没地方住,淳景也只能暂时的‘委屈’在牧岳那儿暂住。
回来的路上,袁洋的眼神一直有些不太对劲。
“袁洋,你老看我做什么?”
“我脸上有东西吗?”庄平凡抬起手在脸上挠了挠,也没弄出格‘所以然’。
“呵呵呵。”袁洋搔了搔头,直接讲了心里话
“不是,我是觉得,您对闵老板的态度有些怪怪的。”
“啥?怪怪的?有什么怪?”庄平凡没好气的问了声。
但心里却是又补充了句:就那肥婆,还想对她有啥好态度?开玩笑呢吧?就那身材...呃...算了,不回味了,差点要吐了。
袁洋顿了顿,细细总结了一番,这才开口“您好像很排斥闵老板?为什么?是觉得对方还不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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