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南阳王已经受够了卫帅的玩弄,他现在对羽林军不抱任何希望,这支部队就是祸水的源泉,谁沾惹都没有好结果。
“吱!”
羽林军偏将推开了房门,一缕阳光投射在南阳王的面容,他已经失去了昔日雄主的光彩,现在更像是个潦倒的酒鬼。
“王爷,末将是来投靠您的?”
“马将军又在开什么玩笑?如今本王只剩下一座尚城,老师不必在我这儿浪费心思了。”刘季瑞现在对卫元卿充满了恐惧,就是这个人将他推入了无底的深渊,将整个江国盛世分崩瓦解。
“王爷,战事尚未结束,您怎能轻易言弃?末将的确是来投靠您的,我手下的两万羽林同僚愿意誓死效忠王爷!”马偏将的话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为何?”刘季瑞端坐身形问道。
“这是末将自己的决定,当年王爷对末将有提拔之恩,末将永不敢忘。”马偏将义正言辞的说道。
“卫帅呢?他是什么意思?”刘季瑞又担心是自己这位老师的诡计。
“卫帅走了,今晨走的,他解散了羽林军,又向江皇宫递了辞呈。”马偏将摇头苦笑道。
“走了?卫元卿把江国弄成了如今的局面,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他到底图什么?”刘季瑞不解的怒吼道。
“末将不知,卫帅没有说缘由,只让羽林军自主抉择,归隐投靠全凭个人意愿。”
“本王不信,这绝对是卫元卿的阴谋诡计,他就是一条不出声的恶犬,随时都有可能反咬他人一口。”南阳王心中已经蒙了阴影,这辈子对卫元卿都会忌惮畏惧。
“卫帅给王爷留了一封书信。”马偏将将书信交给刘季瑞。
刘季瑞打开书信,其间只是一张白纸,没有书写任何文字。
“这是何意?卫元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尧州府。
汪少力恭敬的站在中年人身旁,中年人手中拿着数张写满文字的书信,卫帅把所有的攻取步骤都一一罗列,甚至给出了其中的利弊,至于如何抉择全靠中年人自己。
“主公,接下来我等该如何出兵?”
中年人起身将书信烧毁,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固守。”…………
离都,长公主府。
“驸马近日辛苦了,晚间一同用膳吧!”长公主刘蕊站在一旁,看着侍女服侍霍南道退去甲冑。
“公主殿下先用膳吧!本侯尚有军务处理。”
霍南道对刘蕊甚是冷淡,大步向书房走去,怀中同样也揣着一份卫帅的书信。
霍南道点燃油灯,从怀中取出书信放在桌案,几欲拆开,最后还是选择将书信焚毁。
“老师你看到的路,本侯也能看到,既然选择了离去,又何必给他人施以重压呢?”
霍南道不想被外物侵心,就让卫元卿这个老师的形象完美的留在心中吧!
元通二十二年,一月初一,江太子下旨在江国境内通缉卫元卿,无论死活,赏金万两。
元通二十二年,秧禾节,南国水乡地。
一位身穿蓑衣的老者正在水田地头插秧苗,与身旁的几位农家汉有说有笑。
“元老丈,晚间到家中小酌一杯如何?我家老父十分想念您。”
“恭敬不如从命,老汉我嘴也馋了。”
元老丈是江国的逃难客,在本乡已住了小半年,平常爱说几段故事,乡里青年对他都十分尊重。
“元老丈,昨夜的鬼怪故事甚是精彩,您老是怎么想出来的?”青年也听过不少关于鬼怪的故事,但都没有元老丈的新奇感。
“世间哪有鬼怪?都是人心惶惶,世态炎凉,老汉只不过是说几处风景,几家闲话罢了!”
“以您老的修养要不了几年就能当本乡乡老了,那可是吃朝廷供奉的官员!”
“哈哈哈!那老汉可当不了,老汉管不来人,做事也有失公允,如此高官厚禄还是交给其他有德之人吧。”
“您老太谦虚啦!”
“不谦虚,的确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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