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
“娘子不必怕!为夫不会说情话,当然这一辈子就认你了!”
牛光义悄悄在纪氏耳侧送着春风,纪氏遮住脸颊逃离了现场,后方的哄堂大笑响彻整个庭院…………
“偏将军,关于寒川修缮之事卑职有几点建议,其一…………”
“停停停!有建议就去做,本将只想看见一座崭新的寒川城,至于其他事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大当家养你们可不是吃干饭的!”牛光义最讨厌这种繁文缛节,文绉绉的一段话听不懂一个字,有这来回建议的时间还不如多做几件实事,这样才对得起大当家发到手中的俸禄!
“是是!卑职明白了。”寒川官员可不敢顶撞这位司,半个月前左将军派来的新任寒川城主就死在他的刀口之下。
“嗯!这就对了嘛!什么事都好办,唯独一件事不许做,尔等若是敢贪一两银子,休怪本将翻脸不认人。”牛光义现在已经积累了不少家财,多数是杀人越货所得,但只要在大当家的体制内,他绝不会沾染一两银子,当年寒川城的那顿鞭子让他铭记于心,知道这是大当家的底线。
“卑职明白,明白!”
“好!共同饮酒,以后便是兄弟,可不许为难我揽月寨的人员!”…………
“报!”
“何事?”
“征西将军邱亮想要面见大当家!”
寒江城这几日多有青泉逃兵,也算是一种归降的预兆。
“一群丧家之犬还想见大当家,他们配吗?让本将去会会他们!”牛光义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走起路来三步一摇,出门时还不忘拿趁手的朴刀。
“吱!”
“踏踏踏!”
寒江城的大门缓缓打开,牛光义一人一骑醉酒出场。
“来者可是寒江偏将牛光义!”青泉偏将率先出口,想要占个风。
“正是你家爷爷!怎么?想打老子的寒江城吗?”牛千儿喝高了,说起话来都有些咬舌。
“牛将军误会了!天承道,仁义顺,左将军贤名远播,人人爱戴。今日我等前来只为商议借道过境之事。”偏将自诩聪明,想用以退为进的方式让乾将领劝降,这样一来不失颜面。
“啥?你说的是个啥?说简单点,本将听不懂!”
牛光义一句话让邱亮满脸黑线,这乾真是蛇鼠窝,什么妖魔鬼怪都有,这种人也能当将军吗?
“咳咳!牛将军,我等想借乾官道去昌黎,望将军行个方便!”偏将军现在也不知该如何圆场,这家伙根本听不懂官场言语,与他多说无益于对牛弹琴,只能越过姑儿口与左将军亲自诉说归降之意。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请诸位回去吧!本将不借!”牛光义直接把话说绝了,不给来人辩驳的机会。
“大胆!本将乃征西将军,与你家军帅处于同一品阶,你个小小的偏将,敢在本官面前拒马回话!”
邱亮终于是忍不住了,搬出了燕国的官衔,企图震慑此人。
“呸!征西将军算个鸟!揽月寨的三当家也是你个狗贼能比的!一群丧家之犬还敢在本将面前狂吠!”
牛千儿本来是个杀人如麻的秉性,再加酒兴一冲脑门,直接单人驱马前,击杀这位燕国的征西将军!
一人的气势如虹,借着酒胆衍生饕餮万丈。反观这群败军竟然被一人所镇住,没有一个敢放箭提刀之辈。
“刃!”
朴刀侧撩而,一记血光撒在马背,邱亮应声倒地。
“你呢?”
牛千儿用带血的朴刀指着那位偏将。
“将军,我等是来归降的。望将军收留。”偏将吓的双膝跪地,没有半点儿气势。
牛千儿此时酒醒了一半,看着伏地跪拜的一众人马,心中暗道了一句:糟了!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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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匹夫!牛千儿啊牛千儿,你一天就知道给我闯祸,本以为给你提一门亲事,你就能安稳一些。如今看来是我错了!你这个莽夫一辈子都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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