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起先还姿态强硬,一口咬定就是陆凤轩与她书信相恋,与她商定私奔,最后私奔未遂,陆凤轩投湖。
可当陆凤轩将银票加到三千两时,女子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智了,只剩下金灿灿的贪婪,一时没守住防线,便和盘托出了。
原来她在今日之前,压根就没见过陆凤轩。之所以一口咬定自己跟陆凤轩私奔,不过是因为有人给她银钱赎身,让她故意闹大事情,损害陆凤轩的名节,至于后面的事儿,她也不太了解。
最重要的是,这女子根本不是女官落选,而是个不折不扣的风尘之人,只要给钱,演演戏随便说两句话,对她而言何其简单。
可她却不曾想过,这种事对当事人的名声而言,意味着什么。
陆凤轩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寒意按下。
他扭头幽怨的瞪着自家姐姐:“咱爹在外面没有私生子吧?”
据说他是陆家第一继承人,万一有个私生子什么的为了争夺家产做出这样的事儿,好像也说得过去。
当即,陆凤轩脑门一疼,换来了陆大小姐的一记板栗,“你脑子里是在养猪吗?咱家要有私生子,还轮得到我坐镇家中吗?”
一提起这茬,陆璨月就格外的心痛。
哎,她本想出去闯荡江湖,可惜,离家出走多年未遂,只得在家中乖乖当个白富美。
陆凤轩将纸笔给女子备好,待她将来龙去脉写清楚,并且签大名之后,这才将银票递给她,转身拿了东西便走。
临出门时,陆凤轩忽然回过头来,看向牢房内的女子,又问:“现在知道,陆凤轩值多少钱了吗?”
女子一头雾水,试探道:“价值,三千两?”
什么?
陆凤轩当即便要转身回去把这丫头揍成个三千两,他首富之子,就值这么点钱?然而不等他动作,就被陆璨月一把拎起来给拎了出去。
回府的马车,一路出奇的安静。
陆凤轩原本觉得,这件事查清楚之后,也算是对原主有个交代了。可眼下看来,事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复杂。跟民女私奔一事儿算是有个头绪了,可投湖自尽呢?原主为何要投湖?
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陆大小姐,陆璨月摩挲着下巴,忽然开口道:“你说,会不会是家中出了叛徒?”
“陆辰?”陆凤轩闭着眼,摇摇头,“陆辰有贼心没贼胆儿,他想要的,不过是陆家大少爷的名头和属于我的一切。至于安排投湖这些谋害我性命的事儿,他那脑子想不到。”
虽然陆凤轩也不过是见过他一面,可陆凤轩看人从不会错。陆辰有野心,有不甘,也有冲动,可终究没那么大的胆子。尤其是,他若真想要陆凤轩死,相处十多年,早有机会动手。
陆璨月点点头,深以为然道:“说的也是。”
突然,陆璨月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猛地凑近陆凤轩,盯着陆凤轩的脸,一字一句道:“败家子儿,你刚才可是一挥手,便败了三千两啊!”
陆凤轩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摸摸鼻子,从怀里摸出三张银票,一脸无辜道:“我原本准备了六千两的,谁想到她毅力那么差,三千两就招了。”
“你还挺得意是吧!败家子儿,都是谁教你的!”
“马爸爸们教我,要用最小的投资获取最大的利益,啊啊啊,别捏脸!本公子的绝世帅脸啊!”
马车中,一阵闹腾。沉重的气氛转眼消失殆尽,只剩下姐弟二人的打闹声回荡在长街之。
马车刚在陆府门前停下,远远的,管家便跑了过来,高声呼道:“小姐,公子,宫里头来人了!”
陆凤轩刚跳下马车,还没站稳,一回头,便看见一溜貌美无比的宫女,站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陆府门外,街巷宽敞,百姓们来来往往,偶尔兴致大发的时候还会来府门前拜一拜,俗称拜财神。
只不过今日,一队穿着华丽的宫人堵在陆府门前,为首的是个年长的老嬷嬷,手捧着一个朱红色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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