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暂的时间,她暂时无法回应叶安,唯有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才可以。
而那安全的地方,至少也得是离开静谧海,回到岸线。
身后传来阵阵动荡,愈来愈多的青铜棺纷纷发出异响。直至此时她才明白,棺的卷轴之所以没有写明日期,是因为……实际写日期的,都已死了。
……
月儿的眼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沉重的圣枪,径直贯穿她的心脏,一个人纵使修为通天肉身坚韧,若心脏被贯穿依旧是必死。
这一枪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月儿浑然忘记了肉身的剧烈疼痛。
“陛下,为什么……?”
她嘴唇颤抖,语气虚弱,楚楚动人的眼眸泛着泪水。
与之相比,圣殿女帝那双璀璨金眸,却是冷漠平静的可怕。
祈羲轻声道:“你做了许多,的确应当好好休息了。”
月儿缓缓抬头,眼神颤抖,“所以——”
“陛下您想令我死?仅仅只是这种原因……”
祈羲沉默无言,只是冷漠的金眸静静凝视着她,像是在看着对方竭力的表演。
“若奴婢做了什么错事,甘愿被陛下责罚,纵使赴死也心甘情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月儿眼神颤抖,那之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以及怨恨。
“难道说,陛下怀疑奴婢是四方殿主的人,奴婢有谋反之心……?”
被圣枪贯穿心脏,沉重的死死地压住,奄奄一息。
但月儿仍是竭力辩解,用最后一口气不解地问道:“奴婢跟了您千百年,不说功劳,亦有苦劳,可为什么——”
她连连用了许多‘为什么’,心中有众多不解与疑惑,
拼尽全力拖了许久北圣殿主,好不容易歇息下来,才要准备恢复体力。
却不曾想,就被那把神明所铸造的圣枪贯穿了身躯。
月儿知晓圣枪的威力,被其杀死之人,相当于被天道抹除了因果。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人渐渐就会被世人淡忘。
能死在这把圣枪下的人,很少很少。
“说够了么。”
然而回应月儿众多‘为什么’的,却只有这简短冷漠的四个字。
祈羲平静的看着月儿,自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太大的波澜。
她眼帘微微垂下,冷漠道:“戏……演得太假了啊。”
“……”
月儿紧紧咬着嘴唇,甚至咬破了皮,而那双眼神之中满是滔天恨意。
“千百年来我对陛下的忠心,难道在陛下眼中只是演戏吗?”
“你,果然是世人所说的暴君啊……”
祈羲轻声一笑,道:“暴君么?倒也不错。”
“不过月儿,我还是要提醒你,戏演得太假了,你却深深陶醉于其中。”
月儿恍惚一怔,“……?”
祈羲冷漠道:“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么?你的伤口,一点点血都没有,是忘记提前准备了么?”
月儿沉默片刻,缓缓低下头。
眼眸凝视着自己被圣枪贯穿的胸口。
血……
的确没有血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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