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首要目标 (2-1)

感受到到阿尔托莉雅话语和动作的威胁之意，汉斯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这个社会怎么了，到处充斥着对幼童的压迫，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汉斯不由得心中呐喊，还有无辜幼儿能安全生活的地方吗！

然鹅，随着阿尔托莉雅抚摸力道的加重，似笑非笑的盯着汉斯，意志坚定的目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王者气势，使得汉斯娇躯紧绷，无论是威胁或示弱的语言，还是愤怒或卖萌的目光，都无法让阿尔托莉雅的意志动摇！最终无力反抗只能妥协的点了点头。

达到目的的阿尔托莉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你还真是难对付呢！你不愿主动打破的那个规则到底是什么？有点像是法律，但是--”

“大概可以称作秩序吧，”汉斯想了想，“选择通过秩序的方式，那我也在秩序之中。你想交流，我便同你交流。你选择辩论，那我就同你辩论。你想通过暴利手段，我就以牙还牙。一旦你不择手段，那我就不会拿你当人看待。”

“唔……我觉得你说的和你做的，经常会有很大的行为不符呢！”阿尔托莉雅斜视着汉斯。

“那叫言行不一，文盲亚瑟王。”汉斯回之以鄙视，“你先要搞明白什么叫秩序。秩序可以分为自然秩序和社会秩序。自然秩序由自然规律所支配，如日出日落，月亏月盈等；社会秩序由社会规则所构建和维系，是指人们在长期社会交往过程中形成相对稳定的关系模式、结构和状态。”

“你发现的这些不同的世界，就像是大航海时代的地理大发现。而MIT委员会的建立就是你在构造新的跨世界的社会秩序？”阿尔托莉雅有些想明白了，汉斯对于其他世界，尤其是拥有超凡领袖的世界，建立MIT委员会这样一个跨世界组织的用意。

“一个雏形罢了。这才刚开始就一堆幺蛾子，离完整成熟还早着呢，况且这既不应当是我一个人的事，也不见得我的某些想法就一定是适合的。这需要漫长的时间来验证。这些世界的主宰者里面，奥丁肯定能想明白，其他人没做过君主这类的领袖，古一只能算个半吊子领袖。抑制力，魔法使，他们的小心思……如果不先确立这么个秩序雏形，你猜以后各个不同世界会怎么样？”汉斯的话让阿尔托莉雅陷入了思考之中。

“有能力跨界的可能先相互交流，然后原本各自处于独立的世界可能因为这些跨界交流带来新的发展，独立的各个世界慢慢联系？不对！这需要基于有序才可能实现。然而最初各世界之间是无序的！无序到有序，未知与发现……以盖亚和阿赖耶那种非人的存在……”阿尔托莉雅满头冷汗！

“保证自身生存的前提之下，肯定是想方设法攫取利益强大自身，侵略、掠夺资源或者吞并也不奇怪。甚至拿落后的世界进行各种奇怪的实验也不无可能。像QB那种存在，一旦它们达到和我们一样跨越多元宇宙的水平，谁知道它们做的出什么鬼操作。而以我的能力，我不是指超凡能力，现在大概也就弄个形式主义的秩序雏形了……借鉴的是我所知的各个世界的历史与未来。”汉斯觉得有点累，闭上了双眼，“像小圆的世界，你真的以为我想毁灭是单纯任性的厌恶？我反驳奶奶的观点又因何原因？爷爷应该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我也不知道想到的是不是和我一致。当然这些对于我来说不是那么的重要。而各个世界的发展也没那么的迅速，我最不缺的是时间。”

“所以你的首要目标是，完成各世界之间的秩序确立？”阿尔托莉雅的问题让汉斯感到很无奈。

“我算知道为什么你会把一个小小的不列颠统治的亡国了！”汉斯吐槽着阿尔托莉雅的不靠谱。

“为什么！”阿尔托莉雅疑惑到。

“因为你太蠢了！目标你都能设的远到看不见！跟着你有什么指望？”汉斯喷的阿尔托莉雅有点发懵。

“这……这……难道不是设立远大的目标为止奋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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