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良久的流君点点头“恩,走吧”
浩渊看着一桌子的好菜,摇了摇头,今天好像没有什么胃口呢,漂亮哥哥好可伶啊,为什么连自己娘亲病了都不知道。
“王,那个魂魄还是不肯走吗?”处理完事情便赶紧来找绾枫。
“她执念太重。你说,一个早注定死亡的人,到底在守护着什么?”绾枫看着冰棺里的老人,轻轻问着,像在问自己,也像在问礼墨。
“若兰医君,可能有苦衷的吧,当初王父君准许让她离开冥界,许是因为这个苦衷吧”礼墨欠欠身回答到,当初若兰医君,可是最有天赋的医君。
“恩,那你知道为什么她会离开冥界吗?”绾枫背着的双手紧紧靠在一起,当时自己还知道的故事也不全,但是,他清楚这么一个漂亮的医君为何离开冥界的真正原因。
“不知,所以疑惑”礼墨如实回答。
“礼墨,你说,朋友真的值得奋不顾身?掏心掏肺为何换来伤痕累累”绾枫看着冰棺里老去的若兰,不由得感慨啊。
“我想,如果自己觉得值得付出,不会因结果而悔恨当初的决定,朋友如此,亲人如此”礼墨想想回答到,如果王有需要,哪怕万劫不复,自己都毫不犹豫。
“或许吧看来,咱们得躲一下咯”绾枫突然回头看着礼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了,若兰的家人吗?还是那个讨厌的人?
“什么?啊”礼墨还在惊讶,绾枫带着他消失了。唉,王做事总让人猝不及防。
“娘亲,你别看这小屋子外表破破旧旧,但是里面特别温馨干净呢”浩渊牵着姽婳开心的说,次和南浔阿伯来,自己都被惊讶到了。
“真的吗?看去的确有些旧了”姽婳打量着,这是家吗?夜流君拼命想留住的家?
站在屋子前,夜流君握着折扇的手出了汗,脑海里浮现着以前的点点滴滴。这些年,开始淡忘的记忆,从这一刻起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以前的自己常坐在这个门槛,一呆是一下午,门前偶尔能听到商贩的叫卖声。每次过年的时候,自己还垫着板凳,贴着对子。想着想着,流君的眼眶湿润了,没想到,一个人玩的日子也很有趣。
“漂亮哥哥,走吧,你发什么呆啊”浩渊在门前唤着流君,漂亮哥哥这是怎么了,盯着自己的家看这么久。
“恩,这来”收回情绪,流君扯出笑容对浩渊说到。
“师傅,我带着流君来了”南浔站在院子里大声地开心地唤着,师傅啊,徒儿终于能报你的恩情了。
“奶奶,我又来看你了”浩渊也高声说着,然后和南浔相似一笑。
“这是,在干嘛?”姽婳疑惑的问,这里不是没有人吗?
“娘亲,我们在给奶奶打招呼呢,走吧,奶奶唤我们进去呢”浩渊开心的牵着姽婳往前走。
屋子前院里的摆设,一点都没有变,那个人爱种的芍药花,依旧在那里,那个人绣花时爱坐的木椅,依旧在那里,只是一切都染了岁月的痕迹。木椅是自己常呆的地方,记不得自己在面流过了多少泪,偷瞄了娘亲多少回流君看着这些,仿佛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只会围着那个人转的小孩。第一次酒醉的那个夜晚,自己还为那个人找借口,真是可笑。现在的自己,是世兵阁的夜流君,没有任何亲人。
“你走后,师傅每天都会花很多力气打理这些,她说,等你回来了,家还是家”南浔回头看着流君,师傅真的很爱流君,只是从来都不表达,无论自己怎么劝,她都未曾袒露真心。
“是吗?”流君嘲讽的一笑。
“唉,走吧。这里一会再看吧,师傅还在等你”
“恩”流君点点头,自己已经记不得那个人的模样,真的记不得了。
“果果,她一夜变老,是因为生病吗?”姽婳看着冰棺里的老人,的确是个美人,看这模样,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永生咒”。
“不是因为病,像有人慢慢地抽掉奶奶的血一样,待血变得供应不起身体,人便会失去性命。娘亲,你知道这种现象吗?”浩渊挠挠头,真的不明白这是什么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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