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讨厌,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招惹我,就让我下定决心离开你不好吗?每一次我刚想逃离你的时候,你便会出现。你真把我当成马戏团里的杂耍动物么,一下鞭子,一口枣,你再人前备受虚荣却不顾我在你的背后舔舐伤口。
许君清自嘲一声离开餐桌,拿起桌子的饭菜来到垃圾桶前,停顿了几秒,叹了口气,又将饭放回了原处。
狠不下心是她最大的弱点。
她走到客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轻咬着下唇看向二楼,眼底的阴翳浮现。
她苦笑一声扯了扯嘴角,视线移回,正看到桌子的杂志,这不是早她看的那本。
呵…她猜的果真没错,苏忆之一切都知道,应该说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人吧。
明知道一切都是你做的,我还是愿意陪你演到结局,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苏忆之,我不可能面对着血淋淋的事实,还装傻充愣,你想和安菁在一起是吗?没有必要为了我这般大费周折,直说便好。
本来就没有夫妻情谊,一纸婚约而已,顾忌什么。
她实在没有心情再在这个别墅待下去,当初她将这看做一个温暖的后港,但是现在在她眼中这的一切都那么冰冷,让人发麻,站不住脚。
苏忆之半掩着房门,听到楼下传来的关门声,逸锋澈的双眸重重的闭,右手中还拿着那个保温杯,刚刚他走的时候,故意将保温杯放在自己的身前然后立刻转身,许君清都没有看到他拿着保温杯离开。
牛奶已经没有刚刚没有烫手,但是香味却丝毫没有减弱半分。
他打开保温杯轻抿了一口牛奶,牛奶顺着他的喉咙滑下,暖着他的心田。
她不在的这几天,躺在空荡荡的床,夜夜无眠。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每夜喝着咖啡靠工作麻痹自己,没有她谁给他热牛奶。
过了许久,楼下再也没有传来一点动静,苏忆之站起来慢慢走下楼梯,环顾四周。
她走了,什么都没有带走,对于这点他心里竟有一丝庆幸。她没有带走东西,至少她还会回来。
餐桌饭菜依旧那么摆着,苏忆之坐到她刚刚的位置,拿起她刚刚用过的筷子,机械般的吃着。
一样的饭菜,没有她的陪伴,就连味道都变了。
一个人在身边待久了,真的会形成习惯,她已经在自己身边待了那么多个二十一天,这习惯估计已经根深蒂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的饭菜已经所剩无几了,侧面看来,他冷峻的侧脸没有半点柔和。
他坐在沙发随意翻动着那本杂志,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看到那些亲密的画面,他眼角一挑,随即将双眸半眯了起来,黑色的眸子深处,却隐藏着无穷的厌恶。
他随手就将杂志扔到了垃圾桶中。
杂志的画面是他故意让记者拍到的,也是他允许报社报道的,可是现在他看到这些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厌恶。
他必须让苏逸锋转移目标,安菁身后是庞大的许氏,但是许君清身后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夜依旧是无眠的,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许君清和衣躺在病房里,看着地冷淡的月光,回想着今天的一幕幕,不知不觉中,眼眶中就蓄满了泪水。
许君清早醒来,走到卫生间中,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心中一惊,镜子中的小人,脸色蜡黄,双眼凹陷,空洞无比,红肿的眼眶中布满了血丝。
许君清偷偷从门缝中看到许小姨坐在病床是看着电视,松了口气,轻声将门关,打开水龙头。
入秋了,水冰凉,她的手一触碰到,身子紧接着打了个冷颤。
她将水池放满水,深吸一口气,直接将头埋入水中,冷水充斥着她的神经,一开始这种冰冷的感觉还是有些无法承受的,但是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不到一分钟许君清就抬起头,脸色已经有些改变了,脸颊泛着微红。
她拿起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庞,看着镜子中有些憔悴的自己,轻扯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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