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沈如芸也接连两天没出门。
一是不好意思,二是身体不适。
白天陆怀安在家编些东西,刷墙收拾屋顶,晚上照常打她,倒是过得颇为柔情蜜意。
一直粘在一处,眼神更是勾勾缠缠。
沈茂实忍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他真的要被撑死了!
就在他即将暴走找陆怀安谈心之前,杜老师过来了。
他带来一个好消息:培训马上要开始了,时间就定在正月十六。
“进培训班后,立刻会进行一个摸底考试,校长的意思是,让我带你们三个提前两天进去,熟悉下考场,然后我给你们突击训练一下你们考试的速度。”
只是这样一来的话,元宵节就没法过了。
沈如芸有些迟疑,扭头看了一眼。
“可以。”陆怀安想了想,又问道:“什么时候集合?”
杜老师笑了笑:“明天下午到就行。”
等他走了,沈如芸才皱着眉头:“我其实不去突击训练也没关系啊,你不是说和钱叔准备这两天出发吗,我还想说送你们来着……”
无奈地看她一眼,陆怀安摇摇头:“这个不急,我反正来来回回不常在家停留,你去培训也好,省得你在家里想东想西的,这个培训要多久,给你说了吗?”
“没。”沈如芸有些纠结地扯着菜。
完全没有任何确定性的答复,甚至直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这个培训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不用想太多。”陆怀安拿起篾刀,利索地剖开竹条:“既然学校这么重视,就不会是无足轻重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用去想,跟着规则走就行。”
竹条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层层叠叠堆积在地,很快就成了薄薄的一片。
将它们交错折叠,再拿长尺敲紧,这样做出来的东西才能又紧实又细密。
看着旁边的竹枝框架,沈如芸勉强扯出抹笑,转移话题:“你剖两天的竹条了,弄这么细,这是在做什么呀?”
“碗柜啊。”陆怀安将扎好的一片竹板插上去,拿长尺敲紧,再将多出的一截穿过细缝,缠几圈,绷紧:“屋里头不是有老鼠,碗筷放外边,每天都得洗,太麻烦了。”
虽然没下雪了,但是天还是冷的,喝茶前都得洗碗,谁受得了。
沈如芸哦了一声,有些挪不开眼睛。
男人认真的时候最令人着迷。
尤其陆怀安这副薄唇微抿,目光专注的样子,更是心动不已。
她时不时抬头,盯着他看,菜早被择得不成样子了。
忙活好久,一个小三层、密实透气的碗柜就做好了。
陆怀安特地挑了带青皮的竹条儿补了一圈层边,打着卷儿盘成的边,青翠嫩绿,特别漂亮,看着都心情好。
“你也太厉害了吧!”沈如芸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喜欢:“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这门竟然还是能拉动的!拿根小竹枝插着,拔掉就能打开了!
好精致!
陆怀安笑笑,把工具收起来:“这算什么,不过是练手的玩意儿。”
“你太谦虚了!”沈如芸欢喜得不行,朝楼上喊:“哥!快下来,哇,怀安做了个超好看的碗柜!”
这几天沈茂实一直在屋顶忙活,收拾了东西下来,伸了个懒腰:“哎哟,总算是拾缀好了,马上出节就入春,下雨也不怕了。”
“辛苦了。”陆怀安把碗柜挂起来,这个要晾两天才能用:“对了茂哥,定州你去不?”
“定州?”沈茂实没去过,但是之前也听说过他们要去进趟货:“去啊!啥时候?”
陆怀安把碗柜的门都敞开,让它通风:“不出意外的话,就这两天了。”
本也是年前定下的行程,只是和他原本计划的有一点点出入。
经过小平头那一遭,又在关石县被人尾随,他和钱叔一致决定这次去就多几个人去。
当然,周乐诚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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