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三个一起来。”齐昊勾唇露出一个邪魅的笑:“不然你以为我和你姐是这么好套路的?”
寒荞一愣,随即略有些同情的看向三个大男孩,实话,她确实挺想看看三个人是怎么来的。
“切现在什么都是虚的,等你抓到鱼再吧。”李昊阳手里攥着鱼叉,就像攥着自己的节操一般,对其他两位兄弟道:“为了我们的节操,干了,兄弟们!”
陶海峰和陈冬平立刻吆喝一声,急忙投入了抓鱼大军,誓死扞卫自己的节操、贞操和初吻。
李昊阳满身干劲儿:笑话,他初吻都还没献出去,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赌注而稀里糊涂的丢在这里呢!
“荞儿,想不想看三个大男人舌吻?”齐昊坏笑着对寒荞抛了个眼神。
“无聊。”寒荞不屑的撇了撇嘴,在岸边坐了下来:“反正你都要和姐求婚了,舌吻什么的还害羞?”
齐昊脸色微红,他白了寒荞一眼:“你懂什么!?”
寒荞放在水面上随意拨弄的手一顿,半个手掌都陷入水中,她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齐昊脸上:“也对,你们之间的感情我的确是不懂。”
寒荞停顿在水中的手紧攥成拳,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噩梦对她的影响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有种越演越烈的势头。
就像现在,现实中的齐昊与梦中那个满脸柔情的齐昊重叠。
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噩梦中,齐昊和寒淼就是这样,明明深爱着对方,却硬要做出不在意的模样,导致那个梦中的自己傻子一样的栽进去,稀里糊涂的做了世上最令人不齿的三儿。
她认为的可以日久生情,不过是对方的一再退步和怜悯,她自以为可以取代寒淼在他心里的那个位置,也不过是那个人,把寒淼好好的保护起来,藏在心里最隐秘的那个位置罢了。
齐昊的目光在与寒荞接触时,那复杂的眼瞳里,仿佛隐藏了很多他读不懂的情绪,原本因为就要求婚而兴奋的心情,竟莫名其妙的沉淀下来。
寒荞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岸边,他却仿佛看到了满身浴血的她,他忍不住丢掉了手中的鱼叉:“荞儿,你没事吧?”
那样绝望的气息,让他不禁有些动容,那个从被宠着长大任性妄为的孩子,似乎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
面对齐昊的关怀,寒荞受不住的挪开了眼睛,几步走进河水中,捞起齐昊手里的鱼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甩手刺入浑浊的河底。
“噗”
那是利刃入肉的声音,虽然被潺潺流淌的河水遮掩,但寒荞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她将手里戳着一尾不断扭动的大鱼身体的鱼叉丢给齐昊,在几人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施施然又回到了岸边。
她兴致缺缺的对几壤:“这个赌就算平局吧。”
“我去!”陶海峰一脸你是不是在逗我的表情看寒荞:“妹子,你这……骗饶吧?”
陈冬平和李昊阳均是长出了一口气,李昊阳憨厚的连忙打着圆场道:“行了行了,本来就是玩玩,平局就平局,话,荞妹子,能不能教教我们怎么抓鱼?”
寒荞眸子一沉,她摇了摇头:“抱歉,不外传。”
“好了好了,既然鱼抓到了,我们还是快点送去给淼淼她们加工吧,不然你们叽叽歪歪的,等我们带鱼回去,她们饭都煮好了。”齐昊将鱼扔给陈冬平,道。
“也对。”
三个大男孩只当是寒荞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也没怎么在意,都把她的不外传,当做是故作高深的玩笑话罢了,所以三人接过鱼后就喜滋滋的带着加菜往他们扎营的地方走去,笑笑的气氛轻松愉悦毕竟不用舌吻,他们也算是赚了。
可齐昊却拉住了准备和众人一起回去的寒荞,他神色凝重的看着她:“你等一下。”
寒荞一愣,随即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目光淡漠的看着他:“有事?”
这样淡漠疏离的寒荞是齐昊从未见过的,她从来都是肆意而为,任性跳脱的,对自己就算不怎么亲近,但关系也还算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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