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杨广很生气,哪个男人都不喜欢的绿帽子竟然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虽然还没有亲眼证实,但醒来后只听金立惟妙惟肖的描述,杨广已经信了七七,酒劲立刻被刺激的烟消云散,回想起昨夜李渊那醉酒后毫无遮拦的色咪咪的眼神,那种眼神不正是自己每次见到美人后的表情吗?没有谁能比自己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杨广口中酸溜溜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贤妃和淑妃的寝宫而来。
金立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解释:
“启奏陛下,奴才夜间查房,途经两位娘娘的寝宫之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尖叫声,而且里面还有男人的声音,陛下却在别的寝宫里就寝,所以奴才当时就震惊了,何况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奴才辩出了是唐国公李渊的声音,奴才愤怒异常,想破门而入,揭发此事,可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才强忍住,并派人在行宫门口严禁任何人出入,等天亮陛下酒醒以后,禀明陛下,让陛下定夺!刚才奴才问过了,李渊还没有走!”
杨广牙咬切齿道:
“好你个李渊,朕视你如兄弟,你欺朕如傻子,好,很好,朕倒想剥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随后,杨广冲金立道:
“金管事,你做的很好,朕定有重赏。”
“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咣”的一脚,杨广将门踹开,剑指屋内,怒吼一声:
“李渊,两个贱人,还不出来受死,更待何时?”
床上顿时响起两声惊恐的尖叫:
“啊,谁?”
“啊,发生了何事?”
话音刚落,贤妃和淑妃一身睡衣从床榻上下来,满脸惊慌失措,看到杨广后,长出一口气,施礼道:
“原来是陛下驾到,奴家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杨广面沉似水,就像死了亲爹一般,一言不发,开始像个贼似的在屋内翻箱倒柜,床上床下,柜子里外,就连房梁上都没遗漏,找了半天,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
怎么会没人呢?
李渊那个王蛋去哪了?
杨广怕有遗漏,又吩咐跟随而来的御林军展开了一番地毯式的搜寻,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杨广疑惑道:
“朕来问你俩,李渊去哪了?”
贤妃和淑妃一听,面露迷茫之色:
“李渊?李渊昨夜和陛下醉酒后不是回府了吗?臣妾昨夜歌舞一番,着实累坏了,酒席散后,臣妾二人实在困乏,所以就回宫休息了,一直睡到现在,哪里知道什么李渊的下落?”
捉贼要赃,捉奸要双。
金立的脸色也变了,手心里,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咦,不对呀,守门的心腹信誓旦旦的说李渊肯定没离开行宫,但屋里又没人,李渊究竟去了哪里?
难不成长了翅膀飞走了?
杨广转身对金立道:
“金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金立擦擦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下贤妃和淑妃可逮着理了,同时内心恨透了这个表面人畜无害的管事,假传圣旨,害的自己姐妹二人有口难言,遂一副委屈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陛下,奴家一心侍奉皇上,从无二心,如今被阉人诬陷,颜面扫地,日后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上,还请陛下为奴家做主,否则,否则,奴家就死在陛下的面前!”
兴师问罪而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杨广感到有些无趣,但金立又是自己的心腹,如何惩处?杨广为难了!
本来想将李渊一军,没想到被两个女人倒打一耙,金立感觉自己小瞧了这两个姐妹花,但一时无力辩驳,心急如焚。
忽然,金立的鼻子动了动,心中一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细声细气道:
“陛下,你可曾闻到屋里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杨广仔细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熟悉至极的气味,这种气味在自己每次和众妃嫔“大战”以后都会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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