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弟子面前之人罪孽深重,愿我佛保佑,保佑此人一生贫困,与大富大贵无缘,孤苦伶仃,老无所依!”
二狗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一拳打向年轻僧人的脑袋,只是二狗的退还未康复,稍微一用力,腿就疼得厉害,打到半截又把拳头收了回来,不住的抚摸腿部。
年轻僧人一骨碌起来,冲二狗一呲牙:
“没打着!”
二狗弯腰捡起一块板砖,紧走两步又要去打年轻僧人,结果年轻僧人也往后退,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年轻僧人一边退一边念叨:
“施主,放下板砖,立地成佛,相逢既是有缘,今日我俩相遇,定时佛祖的安排,如果施主愿意抛弃红尘杂念,遁入空门,贫僧可以做施主的领路人,早晚三朝拜,佛山一柱香,功德圆满以后,早登极乐世界,施主,意下如何?”
出家做和尚?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念经,每日吃糠咽菜,多看一只母狗几眼可能都会犯了色戒,那还不如让老子死了?
“谁说光头就一定要做和尚?那你把头发留起来还俗得了,俺二狗天天领你去女浴房偷看,请你吃肉喝酒,再请你去怡红院玩上三天三夜,给你介绍一个小娘们,再生一个小秃驴,怎么样?”
年轻僧人腮帮子抽搐了一下,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保佑此人下十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转世投胎为十二生肖!”
二狗气坏了,恨不得把眼前僧人的嘴撕扯成驴嘴,把他的僧帽摘了,弹一万个脑瓜嘣,再把他丢进只有一直n的老母猪的猪圈。
二狗手中的板砖就要朝着年轻僧人丢去,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呵斥:
“二狗,不得无礼,还不退下!”
说话之人正是即使烧成灰,二狗都认得的张一鸣,身后还跟着铁塔似的张正。
二狗一指年轻僧人,气急败坏道:
“一鸣兄弟,这个秃子说话比你还难听,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天非把他打的让他师父都认不出来!”
张一鸣置若罔闻,傻立当场,只是呆呆看着这个年轻僧人,喃喃道:
“唐长老,你是否还记得子母河畔的女儿国主?”
年轻僧人一脸迷茫,似懂非懂,不过,警惕性挺高,先冲着二狗道:
“你这个傻冒,把板砖放下,否则,贫僧念动咒语,让你手中的板砖变成毒蛇,然后在你的嘴巴上咬一口,不出一时三刻,让你化为一摊血水!”
二狗被唬住了,“啪”的一声,板砖落地,怔怔的看着年轻僧人!
年轻僧人复又转头看向张一鸣,双手合十:
“施主,你怎么知道贫僧姓唐?但贫僧年纪不大,尚称不得长老,不过,什么子母河?女儿国主?贫僧却是闻所未闻,出家人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如果施主的这番话被贫僧的师父知晓,贫僧如何在庙里继续修行?”
张一鸣激动了,第一眼看到面前的这个白白胖胖的僧人,张一鸣的脑海中就出现了经典版西游记中,一个身披锦兰袈裟,一手拿紫金钵,一手拿金色禅杖,动不动就说“女施主了,贫僧借宿一晚,明早就走”,或是“悟空,休伤他性命,放他去吧”,亦或是“戒,你相貌丑陋,还是把嘴巴包住”的唐僧!
太像了,真是太特么的像了。
“小师父,那姓字名谁?”
“贫僧姓唐,名森,是一名游方僧人!”
唐森?唐僧?
天下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嗯,别的先放一放,不着急,最重要的是确定眼前的僧人是行货还是水货?
张一鸣冲张正道:
“正哥,天太热了,戴个脑子容易捂出痱子,你就做做好事,帮他把帽子摘了!”
张正大踏步走向唐森,面无表情道:
“小和尚,是你自己把帽子摘了,还是大爷我帮你摘?”
唐森一听,脸色大变,用手捂住了头顶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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