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一本诗集语录在县府迅速走红,确切的说应该是里面的三首诗带红了这本书。
这三首诗分别为:
一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二
父耕原上田
子劚山下荒。
六月禾未秀,
官家已修仓
三
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
三首诗把当下农夫的辛勤劳作与不成比例的收获展现的淋漓尽致,加上通俗易懂,一时成为烂大街的神诗。
尤其是第一首,已然被纳入了私塾教育的第一课,就连刚会学说话的幼儿,都能上面晃着大脑袋,下面晃着小脑袋,吟上两句: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三诗都是上乘之作,而这三首诗的署名竟为同一人:厨神。
厨神?好奇怪的名字,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翻遍百家姓也找不出“厨”字这个姓氏,那么就应该是这个作诗之人的名号,也就是笔名,但凡当今有名的学者诗人都有名号,比如,诗仙,书圣,居士,散人等等,名字磅礴大气,犹如神来之笔,而这个“厨神”,听名字好像是个做饭的厨师,好奇葩的名号。
众人纷纷猜测这个“厨神”为何许人也,有的说是一位不世出的隐士,有的说是当代的大文豪,有的说是天上的仙人所做,流落到民间,众说纷纭,但有一点却达成了共识:作诗之人肯定人生阅极其丰富,至少是古稀或是耄耋之龄。
而众人心中的高龄才子张一鸣,此刻却是郁闷不已,将手中的诗集语录狠狠摔到桌子上愤怒不已:真是岂有此理?这个柳如渊太不地道了,诗集都已经出版了,反响强烈,销量肯定可观,打死张一鸣也不相信这本书会免费供应,那么银子当然少不了,为何自己连个毛都没看到?不说别的,连煞费苦心想了三天才想出“厨神”这个名字都对不起,当初张芙蓉可是带了话的,说出版诗集的百分之五的收入归自己,蝇子肉也是肉,属于我的那一份一定要夺回来,哼,想从雁过拔毛的本公子身上占便宜,门都没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公子又不是慈善家?
张一鸣决定去文华院走一趟,如果这个老头蛮不讲理,张一鸣甚至做好了拔光柳如渊胡子,然后火烧院的准备。
院。
是县府的最高学府。
院长柳如渊,等若这所大学的校长。
前世的哪一所大学不是富的流油,高楼林立,现代化的校舍,雄厚的师资力量,宿舍干净整洁,地面比脸都干净,有的校长级别更是堪比厅官,女助理更是貌美如花。
所以,在张一鸣看来,这个院应该是个油水满地之所,起码也是朱门高墙,花红柳绿,遍地都是莘莘学子,坐在地上,或是冥思苦想,或是畅想人生,亦或摇头晃脑诵读诗书,虎背熊腰的保洁大妈在后操场上清理树枝上的杜蕾斯,呃,貌似扯远了!
当然,张一鸣不是单枪匹马而来,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再加若干白胡子老头,带小翠一人足矣。
这是一所清幽的院落,低矮的院墙对小偷小摸来说就是摆设,朱红色的大门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门板上两个硕大的脚丫子跃然纸上,门前的两棵古树陈皮斑驳,从外面看,院子规模不向里望去,红砖绿瓦,古朴至极,怎么看也不像个肥的流油的地方。
如果不是大门横匾上的“文华院”三字,张一鸣还以为来错了地方!
也许柳如渊是个低调之人,深谙财不外露之道,故意迷惑他人,嗯,肯定是这样,本公子的眼睫毛都是空的,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的很呢?
不知为何,大门敞开着,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嘈杂之声传出,应该是学子们在诵读诗书。
女神张芙蓉就在里面,前世地球上在校大学生可以娶妻生子的政策已经有了,不知隋朝有没有这个先例,有,更好,没有,那么自己就打破这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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