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女尸的胳膊被斩断,一声仿佛要刺穿耳膜的惨叫声在可以算是墓室的空间中响起。这类似于墓室的树干虽然并不是完全密闭的,但出口在我们头顶十多米的地方,所以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即使不是密闭的也差不多。
这样的环境致使那鬼叫声出现之后在树干间不停的回荡,我用力的堵住耳朵,但那声音却像钢针一般,死命的往我耳朵里扎。我头皮一阵发麻,脑仁发胀,整个大脑也不停的发胀,似乎再过几秒整个脑袋就要炸开了一般。
最关键的是,这声鬼叫就像从九幽深寒之中冒出来的一般,在它的刺激缭绕之下,我浑身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寒。直立的汗毛几乎都要把衣服撑起来,而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更是一层接一层,似乎我身上这百十斤肉全都变成鸡皮疙瘩冒出来了一般。
“都别娘们唧唧的了,都什么时候了,光堵耳朵有什么用啊,赶紧跑吧……草!”刚子这一刀这几宣判我们获得了这次“拔河大赛”的胜利。张解放把骨玉匣子抱在怀里,然后就拼命的想要把女尸的两条半截手臂给拽下来,可拽了两下却是没拽动,不由又怒骂一声。
此时我也想骂声娘,但却不是因为那刺耳的噪音,也不是因为即使被斩断了却也依旧不松手的鬼手。而是因为那女尸胳膊上的伤口,刚子一刀把女尸的胳膊砍断,但那女尸胳膊上伤口中却没有流出任何的血液。最关键的是,那似乎不是两条人胳膊。
如果说这女尸死亡多年,而且在这里灵气的作用下,尸体并没有任何的腐烂,但却肯定会发生某些我们无法言说的变化。而这女尸体内已经没有一滴血液是变化之一,这种说法是说得通的,而且我也是能够接受的,毕竟这女尸断臂的伤口中确实没流出任何血液。
但我接受不了的是从那女尸断臂的伤口看,那分明不是人的胳膊!因为里面根本没有血肉,没有血管,甚至没有骨骼。有的只是一个白花花的断面,看起来像是一根被斩断的树枝,而且还是两根切口十分光洁的树枝。
可那胳膊的表面确实跟人类的皮肤是一样的,而且完全是仍有肌体活性的样子,谁曾想这手臂的内部确实这种样子。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女尸身上的伤口切面,看到的依旧是一个白花花的断面,同时我还发现那女尸脸上的冷笑已经不见了!
此时它只是一脸的平静,看起来又跟之前一样,充满了端庄的气息。不过现在就是杀了我也不会把端庄这个词汇跟它放在一起了,此时它给我的感觉就是妖气横生,邪气弥漫,这绝对是个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也没听说过的东西。
只是它究竟是什么呢?是鬼么?可是鬼应该是这个样子么?想到这里,我突然响起了之前遇到昆仑尸胎精的事情。都说灵气浓郁之地多生精怪,那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具女尸难道也是什么精怪?或者说这特娘的是个成了精的尸体,也就尸妖?
此时那鬼叫声已经比开始的时候轻了许多,我也不再像开始时候那样难受,我抬起头就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众人。可刚一抬头就看到阿刀在对我打手势,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女尸的异状,但看他手势的意思似乎是叫我先行离开。
我拽了拽腰间的绳子,却终究是没有先走,毕竟张解放依旧没能把女尸的两截断臂从骨玉匣子上拽下来。而且这女尸处处透露着一股妖性,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吧背着两截不明底细的断臂离开的,而我也不绝不会什么不干先行一步撤退。
阿刀看出我的意愿,便不再催促我而是再度拿出那柄造型古朴奇怪的刀,并快步朝张解放走去。我知道他是打算用刀把那女尸的手指斩断,当下我也不再在原地傻站着,而是抱起不远处的棺材盖子,打算像之前商量的那样,直接把棺材盖上。
虽然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太过恶化,但这女尸的诡异几乎都要化为实质了。它现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没有发难,可从它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它并不想让我们把骨玉匣子带走,所以即使这棺材盖子可能并不会有什么作用,但趁早给它把棺材盖子盖上肯定只有好处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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