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轩回头猛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却没有开口,只是哼了声,不满之意溢于言表。若非带着这一家人,自己和至于受了内伤?唉,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虽说现在这一家与唐玄没了关系,但唐可昕的存在却是抹不去的关系。
想到这些,安公子心情更加郁闷。但总归那句滚蛋还是忍着没说出口。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而这种漆黑、死寂的环境最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沉默中,众人又靠近了些,只有萧家一家瑟瑟缩缩的不敢靠近的样子,只是脚步慢慢蹭着。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安公子皱眉,望着吴狂花与计行时,随后便睁大双目大惊:“你们怎么了?”
吴狂花想开口,计行时憨厚的张了张嘴,可是二人同时喷血,软倒,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
霎那间,众人惊愕之下,不由得慢慢围拢下来:五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一个出现问题,那么其他的都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所有人惊慌无措。
罗夫山上,唐玄手里捧着一只小小的清蛙,谁能想到好几年的时间,至圣元胎孕育的东西,竟然就是这么个很嚣张,很袖珍的青蛙?
头上几根稀疏的绿色软毛,伞状直立,一碰便会软倒,很没骨气的样子。浑身圾肤绿油油水润,如春水,如碧玉,温良可人怎么看怎么就是个发型有些特殊的,特殊的青蛙呵。
“你还认识我么?”唐玄捧着刚出世的小家伙无语的问。一颗惊雷,满山绿芒甚至冲破了月光,只是清脆的叫声之后,无比震撼的氤氲之后,这么一丢丢实在让人有些,有些不好形容。
“呱呱!”叫声也一样,只是它望着唐玄的目光非常亲切,亲密,彷佛把唐玄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你好!”唐玄笑了笑,笑得甚是疑惑,之后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长而碧绿的舌头电光火石般射出,唐玄只觉得脸上冰凉水润的感觉一闪而逝,随后惊奇的发现,这头崭新的,周长绝不超过两厘米的清蛙,口腔、舌头等等竟然都是碧绿、碧绿的
“还是叫清蛙吧,清水的清,记得噢!”唐玄深处手指在清蛙的额头上点了点,秀气的手指霎那覆盖了袖珍小头,指尖一点清凉这清蛙,估计和虫劫没啥关系了,唐玄无所谓的笑着,实在毫无期待。
伏明月走近,浑身月光朦胧,双目紧紧的盯着唐玄指头尖上趴着的袖珍宝宝,瞳孔一直在收缩。
似乎是感受到了外人的走近,清蛙蓦然一个弹跳,跳到了唐玄的另外一个指头尖上,头朝外,屁股向后,“咕咕,呱呱!”威胁之意甚浓。而唐玄目光扫过它的后面,随后不好意思的目光转向他处,他发现,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这个东西都似乎是个母的,起码与雄性无关,是有洞洞的这玩意儿,即便见微知着,也能一目了然。
“呱”叫声有些无力,清蛙惊觉般又猛然调转方向,没搞利索,若非唐玄手疾眼快恐怕直接掉到地上。
“呱呱”求救似的望着唐玄,回头瞅了瞅光秃秃没有尾巴的后面,清蛙叫声婉转。
唐玄无奈之下,解下丝线,放出鬼见愁,随后将清蛙吐丝小心的包裹在它细小的身子上。
丝线虽然微弱,纤细,但比之于清蛙的身子还是太粗、太长了。但神奇的是这根线一旦接触到它的身子,立刻就融入进去,不多时变成了一件晶莹但不透明的外衣,遮挡了身体上不该露出的部位
一只动物,至于么唐玄咧嘴,而伏明月则是目光更为深沉。
于是一蛙,一神女就这么意味难明的对视着,久久不能平息的对峙着。伏明月还好,目光还算单纯,而清蛙那秀气的目光则不停的不怀好意的扫视着,极度拟人的嫉妒情绪缓缓溢出,当这种目光偶尔接触唐玄呆滞的目光之时,更是越演越烈。
唐玄陡然身躯一震,随后脑中剧烈头疼,犹如斧劈一般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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