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桃树的风姿彻底展示出来,众人一望之下,面面相觑,唐有德伸手邀请状,穿过青蒿园当先来到茅屋。
熟悉的景物,不一样的摆放,栅栏外散乱的脚印、蹄印、爪印以及会仙台石桌上那兀自温着的茶壶还有那至圣元胎旁久坐的痕迹。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有德双眉紧皱,眼睛眯成一条线,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唐玄回来没有通知他一定有避讳的理由,可这理由,到底得有多充分才行?
“统国说,监洲身体有恙,让我等前来探望,”司马陵笑着,观察着,唐有德非常简单的表情让他不由松了口气,不是故意不见,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唐玄回来的消息。
三人一脸你赶紧帮忙找找的表情,让唐有德陷入到惶恐与思索中。
沉思是有深度的人,美化思考的名词,而他觉得思索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
想了半天,不明所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思索?毫无头绪嘛!
嘀嘀嘀!李承德的通讯器发出刺耳鸣叫。别人的通讯器的提示音都是美论没换,花里胡哨的,在场三人有一个算一个,却都设定成又多刺耳就多刺耳,有多大声就是多大声。
“什么?去了仓洲?要去天山?”李承德惊呼出声,随后对司马陵道:“唐玄去了天山!我马上联系孔老爷子,了解情况等我们过去!”
“唐玄不是病得很重么?”司马陵小心的问。
“五行在他身边”,李承德苦笑。
司马陵、周正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认识时间如此之短的六个人,哪来的那么多默契。
几个人匆匆离去,唐有德也抛弃了鸡鸭猪狗一同往赴:唐玄生病了?修者生病?得有多严重?
德叔心头大急,放心不下,急出了一身冷汗。
天山脚下,直升机稳稳停住待命。
唐玄踉跄着在吴狂花、元海臣的搀扶下下了飞机,吸入一口寒冷、干燥的气息,肺腑一阵的舒畅,虚弱感似乎都小了一点。
“谢谢你们!”唐玄感激道。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伟大,不管生在哪里,做过什么,他只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的人。最多就是心态好一点,很多事情看的开一点,对于复杂事务向来不求甚解,他认为这个世界本该简单。
人应该简单的活着,动物应该简单的快乐着,天地应该简单的笼罩着,日月应该简单的萌动着,一切复杂,都是对简单的亵渎,一切复杂不过是人族特有属性创造出来的畸形产物,对现代无用,对后世有毒。
可简单在什么年代都是重挂在朋友圈个人说明上的一个,一个口号!
大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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