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恭顺异常,但气氛却缓和了不少。楚君侯悄悄吩咐下,包围五岳山的人马尘归尘,该哪去哪去,周围紧张莫名,但很紧张的元辰宗弟子们哥过散去,陈元迟等宗内高层众星捧月一般将唐玄簇拥进演武殿。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唐玄的来意都是要搞清楚的,不光一脸尴尬笑意的陈元迟一头雾水,所有人都无限茫然。
但对唐玄却没什么话讲,先攻击人家首望山,然后人家大人大量以德报怨救了宗主陈元迟,如今更是拎着暮光法牒来此,唉!要命!真的不是拎着,罪过,是捧着,是供着,是朝拜着
陈元迟怀着复杂的心事儿请唐玄上座,然后垂手侍立一旁,弄得唐玄一阵的不舒服。
好人也罢,坏人也罢,没有高低贵贱,只是走的路不同。人人平等,没有谁应该高屋建瓴的欺负别人。
“都坐吧,”唐玄招呼着,却发现大家都整齐站立,弓腰翘臀,不由的一阵的无语:“我今日来只有一件事儿:仓洲极可发兵增援人魔战场!”
“谨遵法旨!”陈元迟等人大声整齐道。这让还想说些什么的唐玄一阵空荡荡的,这么,容易?
连点疑问,闻讯都没有?
一阵沉默之后,唐玄有些汗颜的加上一句:“全力以赴,不得敷衍!”
“在下即刻传命!”陈元迟神色正重,终于抬头,只为了给唐玄一个严肃的表情。
唐玄抿了抿唇。心中颇觉梦幻!
“监洲不必疑虑,我等早有相助中洲之意,毕竟同为人族,唇亡齿寒。只是一直没有道隐归藏的法旨今日看来,监洲来到,倒是水到渠成!”一个干干瘦瘦,平平凡凡全身不带丝毫元气波动的青衣老者越众而出,举止从容的对唐玄笑着说道。
老者虽然平凡,但唐玄却从对方的眼神中感受到那股不针对谁,像是天然存在的杀气。
“这位是?”唐玄问陈元迟。
陈元迟却将目光投向老者,不敢擅作主张的样子。
“区区老朽,不敢有劳监洲动问,不才牧野凋零,仓洲无名之辈!”老者抱拳,神态不卑不亢。
牧野凋零何许人也?
目前中洲军最高统帅李光北是他的记名徒孙,但牧野凋零没有徒弟,又但李光北只肯以牧野凋零的徒孙自居,同时以此为荣。
仓洲兽劫乃是五洲最严重的灾难,喷火兽体积大,数量多,刀枪不入悍不畏死,更有喷火性能,一出世便铺天盖地。
但在仓洲卫牧野凋零的指挥下,愣是除了第一年之外,历年来无卫士伤亡在绝大多数仓洲卫的眼中,牧野凋零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战天斗地,敌对的兽潮在他手里,彷佛玩具一般,任他摆弄。这么多年来,兽潮来临,仓洲从来自力更生足够,更无需五洲援助,这也是仓洲人骄傲乃至底气的所在。
另外两个中洲军统帅于莫与王兴德,多年来数十次拜访牧野凋零皆不被接见,到最后才被获准共进晚餐。只是两个人站着聆听教义,哪敢坐下来大吃大喝。
据说受教了的王兴德和于莫二人联袂归去,露宿荒野,十数天不眠不休,一直姿势各异的呆滞思考着。
而后二人狂奔大呼:牧野之外,万物凋零的论调,让人极为的不理解五洲一体,军事已是夕阳陌路,都是自己人还打个毛线呢?最多拿来对付对付四极凶兽、猛虫可那都是套路
不过,仓洲抗衡喷火兽的事迹还是在五洲广为流传,可是对于仓洲之外的事务,牧野凋零极为不感兴趣,除了每日在家神神叨叨的在沙盘上排兵布阵,便是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例如功能单一但威力更大的烈火炮、寒冰炮而这些在中洲都被整合到一个炮管里面,美其名曰功能强大,性感多功能机器。
对此牧野凋零除了目光不屑,不予置评!
如今见到这个传说中李光北的师爷辈的人物,唐玄不由动容,赶忙扶着老头坐上那唯一的宝座,唐玄的举动,使得陈元迟等人目光中闪过莫名的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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