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少年白子扇见到了白家人丁寥落的列祖列宗的牌位,更是知道了白家祖传的“凋零之气,纸扇轻摇,决胜千里”,威力不错,强心健智,只是练成之后,过于悲伤的“凋零真气”会伤肝、伤肺,呼吸困难,脸色惨白,犹如生病。
但白家的基因很奇怪,明明天下许多修道可选,明明出了六安尚有广大天地,但白家的种,从来都选择的是练,更不乐意走出六安这片生之养之的土地。
就这样,一晃又过了三年,这一年白子扇19,白子画老爷子却病入膏肓,卧床不起,呼吸极度困难。
经过一番对话之后,白子扇目瞪口呆的望着老爷子,豁然明白了白家的生存之道:“暗春园”,这一座没有实体,只有组织架构,人数达到数十人的给单身者介绍“临时女朋友”,并收取费用的便民组织。
当然,这个组织也是一脉单传
抢救,救治无效,白画眉老爷子归天。
白子扇给老爷子守了孝,送了殡,满心萧索,一脸苍白,只觉得万物荒凉,可是生活还要继续不是么。
于是正式接掌了暗春园,并于三天后招进来一个十八九岁、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新姑娘:司马绯红。
咳嗽声中,白子扇坐在白画眉老爷子的平时起居室,静坐着,踌躇满志,畅想着未来,同时,他的凋零真气,白家“轻摇扇法”,也将近大成,这一年他十九岁,比尚在六安建筑工地打工挣命苦练的雪东齐大了一整岁。
豆香春出生于雾城,古剧世家。
生旦净末丑,好不容易当成家庭中除了电视新闻之外的自娱自乐的方式传承下来,到了豆香春这一代算是差不多快断根了。
如今这个年代,人们似乎对于除了:吃饭、挣钱之外的事务,一概没有兴趣。就算是有兴趣,那么只要让自身花些气力投入其中,那么瞬间便会变得有气无力。
不能挣钱的行当,随着年代的变迁,在公古时代便被抛弃了许多,纪元3000多年更是丢的差不点一干二净。
再加上五洲受限,中洲限制,娱乐至死受到了相当严格的管制,对于价值观以及民众行为规范,更有着具体、宽泛而详尽的规定,所以豆家这个大门大户也活得并不太如意。
书房内,豆香春跪在地上,正在承受着老爹豆建德以及老娘盛怀香的审判与咆哮。
“你说,你这样,对得起爹娘,对得起你的名字么”?豆建德面孔涨红,衣着灿烂宛如唱大戏的他,浑身不住的颤抖。他很失败,对于儿子的言传身教更是无与伦比的失败。
“香就是亲,春喻指女人,我亲近女人,亲近漂亮女人,难道不够名副其实么”?豆香春倔强的昂着头,虽然跪着,但却像个胜利的勇士。
“你”,豆建德浑身摇晃,几乎昏倒,一旁的盛怀香连忙扶住,怒斥“还不向你爹认错”。
“呵呵,我要对我名字负责,谁让你们不给我起个名字叫窦尔敦来的”,豆香春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但如此熟悉的场景又实在让他难以提起更大的关切了,索性直挺挺的跪着。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哦战长沙”豆建德声音带着哭腔,一把甩开盛怀香,径自唱了起来。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盛怀香一甩水袖,接了起来。
“紫色的天王托宝塔
绿色的魔鬼斗夜叉
金色的猴王
银色的妖怪
灰色的精灵
笑哈哈”
豆建德、盛怀香张嘴相对,大笑出声,涕泪横流。
只是她们没发现,此时的原本应该跪在眼前的豆香春,早就捂着耳朵,跑了。
今年十六岁的豆香春,喜欢女人:少妇、少女半老徐娘、青春豆寇美的、丑的胖的、瘦的他都能在她们身上发现与众不同吸引他的“美丽”来。
他更喜欢置身女人堆儿里,把自己当成女人,享受这一切,欣赏这一切。
当然,这种享受很纯洁,纯洁到豆香春自己都成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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