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爱情亘古?谁说爱情长久?谁说爱情永恒?
当然,亘古、长久、永恒传说中的爱情有,但那需要特定的人文背景、社会风气、道德要求、生存状态复杂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社会普遍现象。
当大多数人的爱情久一点的时候,便会出现更加可歌可泣的传说中的唯美爱情。
这种爱情,绝非无病,绝非无谓坚持以求立个牌坊,更不是所谓的什么理想。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现状,更是生活,同样也是社会的要求。
而当举国上下,以利为先,见高则拜,见低则鄙,贫者恒贫,富者骄横,唯利是图,以金钱来衡量一切的时候,再谈爱情,再拍爱情题材的剧,除非玄幻,否则便成了无病呻吟,沦为时代的笑柄。更无论五洲宪章也好,五洲公约也罢,已经不再对几夫几妻有着明确要求的时候,社会便出现这样一个怪现状。
虽然末日,但感情却是纯真,虽然落寞,但一旦思念起一个人来,便是永久、永久的牵肠挂肚。
因为自由,因为不允许强横霸道,又或者因为未来已没,所以这个时代的感情,很纯,很真。
很少有勾心斗角、引人发笑,狂秀智商到最后终会死的闹剧,而绝大多数人活成了一副水墨画,简单直白,敢爱、敢恨。
每个人都很茫然
每个人都很努力,也不得不努力
每个人特别忙碌:创造财富,运输财富,分配财富。
每个人都很踏实:因为不利于生存的东西都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被时代抛弃,或者被再难毁灭,或者再也吸引不了眼球
生的痛苦,死的让人羡慕
幸好还有龙呈均这一群人,从未迷失,一代一代的坚持着幸好天地有灵,总会在绝望的时候,不经意的尿出一线生机。
孔仙仙爱,爱的很茫然,很纠结,很痛苦。
这时候,她已不再带那个让她窒息的纱巾。
绝品胶珠面膜,不光让她恢复了美貌,容颜还更胜往昔。尤其是生了唐思玄之后的身材,丰满透着雍容,再加上儒道圣人的顶级元气修为,举手投足之间,才气纵横。
可能与唐玄分开久了,也可能是因为分开的借口太过决绝,如今孔仙仙绝口不提唐玄。
只有在大雪山日落的时候,才会抱着唐思玄,坐在山巅,背靠红日,遥望中洲,母女俩就这么默默的坐着,默默的望着。
不知不觉间,孔仙仙的心里,与唐玄之间,隔上了一层纱,且日渐厚重。
雪山之巅,早已没了什么龙游粉玉蝶,似乎自从思玄小活佛诞生以来,就与这粉红色的可爱植物不共戴天一般,不时的飞上来揪一揪,扯一扯,再加上吃了胶珠已达人家绝品神级动物的独角狼王的帮衬,雍涛老佛爷的龙游粉玉蝶,势必没有生存土壤。
好了,寒风狂吼,雪线四烈,滴冰成玉温度几达零下百度的天山绝巅诺大平台,成了思玄小活佛静坐练功之处。
五洲皆雪,倒是这天山群峰艳阳高照。
可艳阳并没有给这片终年白色的大地带来什么暖意,反而更增寒冷。
桑吉、丹杰、雍涛,大雪山龙岩寺三大在世老佛爷,如今正在这雪峰绝巅,干着乐此不疲的苦差事。
多吉、奶秀两个小喇嘛,小脸通红,但笑嘻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手中捧着托盘,托盘上有壶、有杯、有点心,那里面有给小活佛准备的下午茶。他们躲在孔希言的大袖之下,在纯正温和的浩然正气下,倒也没觉得有多寒冷。
孔仙仙虎视眈眈的望着盘膝坐在空中的唐思玄,瞪着眼,虎着脸,谁也不敢当恶人,而她却也当习惯了。
孔希言老爷子一边照顾着多吉、奶秀,免得他们给冻毙,一边一脸不忍的瞅瞅三个光头,再瞅瞅可怜巴巴的思玄,最后望着脸色酷酷的孙女,暗自叹息着,不说话了。
这么多人,把唐思玄围在当中,而她正盘膝坐在半空中,似乎有张看不到的椅子,一直承托着她一样。
这样的场景,在这一年中,发生了无数次,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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