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老剑神丹田内的剑气便越是狂暴,越是凌乱。
一个半小时后,风铃峡谷前,宫南起看到了一生中最壮丽的景色!
洁白嶙峋的峭壁,生满了枯黄的凤铃木。
雪花从峡谷上空飘落已经极美,极绚烂,可偏偏还要加上带着丝丝清香的黄色落叶,如无数瀑布汇聚头上,更如连绵不断,悠悠杳杳的雨。
往前一望,苍苍茫茫,悠长的谷道满是不断被填充的脚印、蹄印,黄白纷飞,幽香袭人,错落的脚步阵阵,恍如人间仙境。
风铃峡谷,彷佛上天赐予人间的一首史诗,不知吟唱了多少年,一直默默壮丽着
“这五个家伙,在这里已经坐了三天了,也不知道监洲咋想的,竟然这些闲杂人等,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监洲府重地闲扯,真是老糊涂了”,徐青白双手抱剑,在枯树旁,雪花下,冻得瑟瑟发抖,不断的抖着脚。
但作为监洲府的卫士,在安总管的严令下,无必要监视这几个男男女女,并随时做好报告和镇压的准备。
“老徐,就你那一脸的胡茬子,还有脸说监洲老糊涂了”?魏全通呵呵笑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满脸通红,须发结冰。
“我说老魏,这大冷的天,还要在这寸步不离的看着几个神经病,照我说,全部掘出去了账”,徐青白蹦跳了一下,浑身涌起淡薄的元气。而胸口的五星蓝底盾形的五洲济,从侧面也说明了元气与等级、贡献相挂钩,不是一句冠冕堂皇的屁话,而是有着严格的客观公正性。
“掘出去?你没看监洲初见他们那眼神儿,我觉得,不光诡异,还很暧昧”,魏全通瞅了瞅四处无人,只有远处的灯光以及雪落的声响,向徐青白凑了凑,诡笑着道。
“你说,这里面有故事”?徐青白一愣,盯着魏全通那张胖脸,暂时忘记了寒冷。
“没故事,安总管能特别强调,不许将这几个人冻坏了”?魏全通得意一笑。
“名为监视,实则照顾?谁不知道安总管是监洲的铁杆腿子,有些事儿,监洲不方便讲出来,但安总管心领神会”,徐青白恍然大悟道。
“嘘,你他娘的就不能小声点、低调点、含蓄点、矜持点?怪不得你小子到现在还他妈只是个内保五星监洲卫”,魏全通大急,狠狠瞪了徐青白一眼,又颇为心虚的望向四周,还好没啥情况。
“嘿嘿,老魏,你怕什么,谁不知道监洲随和,没脾气。再说了,咱也没说啥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咩”,徐青白不在意的一笑,随意的望向五米开外风雪之中静坐的五个人。
可是当他目光转过之后,便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将目光重新凝注。
徐青白嘴巴大张,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老魏,你看他们,怎么了”?
魏全通闻声看去,愣了愣,随后掏出一个哨子吹了起来。
哨声凄厉,穿透雪夜,划破了监洲府的宁静。
不多时,脚步声阵阵,唐玄到了,安雨轩到了,庄广陵到了,甚至还有雾城令刘恒,监洲府卫士首领雪东齐。
监洲府入夜之后,所有元士便会撤出,回到错落在山坡四处的居所。府门紧闭,府内便由卫士门接管。
自从唐玄的亲人一个接一个失踪之后,在龙呈均等四洲统国的命令下,在安雨轩的操持着,整个监洲府无论白天黑夜,都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
而这个雪东齐,便是安雨轩昔日江湖中的一个好友,更是那个不能说的友。年纪不大,元气修为已尽人间止境,一把“斩青白”的的细长柳叶刀,更是出神入化。
此人名不见经传,对五洲无感,对世道无感,对五洲济之类的贡献更是无感。
昏昏沉沉,喝酒泡妞舞刀度日。
能让他感兴趣远赴干枯无味的监洲府赴职,原因只有一个:昔日不分上下的安公子,如今一枪便差点爆了他的菊花。
不忿、不服气、恼羞成怒、不甘总得来看看这个改造安公子的唐监洲到底是个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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