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对坚定己道更加的确信。若不是自己领悟出来的,那么就是有再多的名师,再强的秘籍,也不过是苟活于星空之下,难得最终的大自由。
你学了,你看了,你练了,那么你的成就也就仅仅如此。推陈出新吗?你有足够的时间?你能长生不老?
人族一辈子在学,但学来学去垂垂老矣,用的只是别人的东西,或者比别人的东西高那么一点点的带着谁谁影子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正道。
过不过时尚且不谈,但却没有了自己。
唐玄这个思维很大逆不道,更是空前绝后。若是普通人如此闭门造车,恐怕下场除了平庸便是凄惨。好在他有唐花,兼容并蓄,元气充沛,根基无比牢固好在他见多识广,好在千年前,有一朵钢铁银莲般神奇的带着的暗器唐花,一直摆放在暗器阁。
“如何求”?裴先知双目放光,随即不好意思的笑笑,但身形却依旧停滞,站在唐玄面前。
“反反复复”,唐玄叹了口气,若能冲破星空,若能冲破笼壁,那么学,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学与不学,其实并不难选择。
人族不知虫劫,唐玄却是心知肚明。若无意外,人族修者之境,必然止步于先天、佛祖、清虚、圣人,统称为练气士第五等。
只是苍天如此一丝不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漏洞?例如:宫南起,陈元迟,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白衣人。
是天老了,还是出了问题?是纯于意盗取的那缕天机产生的后遗症?
不管怎样,虫劫仍在!
金、青、灰、白、红!
金在脑,锁心青在胸,困肝灰色缠绕精神,困顿灵魂,日常在脾白色无形,流通于骨髓、血脉、经络,一旦寿元将近,便会伤骨、败血、残经红色执掌丹田,平常在肾
五色虫,长短变幻,似气似液,像是寄生虫一样,困顿人的思维、精神、灵魂、四肢、血气、经络、骨髓乃至元气。
初生便至,无由而生,无形无质,绝大多数人包括修者,一生都不清楚它们的存在,而它们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
唐玄见过,在北擎邑溪水边元气即将突破的时候见过。像是长长的蛔虫一般在身体内部乱窜,无敌一样,抓不住也消灭不了,狰狞恐怖,宛如主宰。
“唐玄,我似乎明白了”,裴先知惊喜的叫声打断了唐玄的沉思。
他疑惑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裴先知那双闪亮充满战意的双眸。
“我出剑,不是你的对手我出唐花,你非死即伤”,唐玄明了了裴先知的心思,不由苦笑道。
如今的唐花,霸气绝伦,一旦出手,无论是金色光针还是成团火焰,对手非死即伤,连他都无法掌控。这让唐玄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而人与花之间那种不分彼此的关系出现了一丝裂痕。
花由他而生,如今却难掌控?还是说这朵花根本就不是自己“练”出来的?
若说不是自己练出来的,那么它,又是怎么蹦出来的?
“这,这”,裴先知急得有些乱了阵脚,挺潇洒的一个人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练吧,我看着”,唐玄顿了顿继续道:“边走,边练”。
裴先知一笑,手腕一拂,剑出鞘。一式破风,笔直的凝滞在风沙之中,但这一剑,却将风沙分开,风是风,但剑的周围,风中无沙沙中也没了风。
刺耳的尖啸声中,其他长、空、醉、舞依次出鞘。
再看裴先知,一马当先,五把剑此起彼落,剑啸声却渐渐平息,只有轻微的嗤嗤破风声。
西海邑战台之上,裴先知一式不过用了001秒便是千万剑影,而如今这一式,却足足使了十多分钟。
每一剑连接,在唐玄身前十余米处的风沙中形成一道剑的海洋,或森白、或漆黑、或电闪一般的剑光,似乎凝固在空中一般,随着风沙缓缓落地,在温软的沙土上,摔出了满地的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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