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湖居内,亮着灯,灯光朦胧。
“要不要去找找唐玄?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出点啥事儿”?萧相君对赫英道。
赫英手中捏着晶卡,眼神迷离道:“你懂什么?这子不简单,但怎能斗得过我?如今,闺女都给了他了,不趁着现在捞点好处,等将来出点啥意外,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哭都没地方哭去”!
萧相君咕哝道:“还能有啥意外”?
赫英猛然起身,瞪着萧相君道:“感情不和啊?离婚啊?不趁着还新鲜提要求难道等那个时候再提吗”?
萧相君咧嘴:“扯远了吧?真不去找他”?
赫英摇头,摊开短粗的手掌然后慢慢握紧道:“让他好好想清楚,嘿嘿。这事儿听我的,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
滴滴!
通讯器的鸣叫,在寂静而空旷的客厅中,分外刺耳。
“怎么了”?萧相君望着眼望通讯器,嘴角渐渐裂开的赫英轻声问道。
赫英并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通讯器的屏幕呢喃道:“这就转账过来了?似乎,似乎要的有些少了。早知道,早知道他认识那么多大人物儿,就是五百万,恐怕也给的起吧”?
萧相君无语起身,走出房门,来到花香阵阵的院中,躺在舒适的躺椅上,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如在梦境。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他这辈子,也能在镜湖居的湖光山色之间,抽烟打盹。
打盹也好,幻想也好,寂静空悠的镜湖居一号也好,似乎都与唐玄没有关系了。
他正在告别。
蔡姚的房间外,唐玄与唐有德告别。
“德叔,回罗夫,照顾好家里,跟庄先生打声招呼,我暂时不回去了。家里,麻烦你们了”,唐玄又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辛辣的气息,却能让人心神宁静。如今的三玄指环空间,几乎全是烟。
“那你呢”?唐有德目光关牵
“我打算去卫士公所,登记入册,也算有个营生”,唐玄微眯着双眼,靠着墙壁,嘴角挂着笑。
“这,苦师兄,那这里怎么办”?唐有德搓着手。
唐玄使劲甩了甩头,低着头默默半晌,才轻声道:“该给的,能给的,我都留下了”。
“那边儿怎么?你这才结婚”?唐有德并不知道镜湖居发生的事情。
唐玄呵呵笑了,笑得有些悲催,最后轻声道:“世事,难预料”!
唐玄进房抱起浑身酒气,手舞足蹈的蔡姚,走出酒店,走在水城市清晨清冷的街道上。
唐有德手中捏着唐玄留给安公子的信,口中喃喃重复着那句“世事难预料”,目送二人远去,心中颇觉难过。
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想到难过处,德叔身上慢慢朦起淡淡的玄玄气。
浑身酒气的蔡姚,忽然睁开眼睛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在空旷的街道上,传出老远。
“死子,你不在洞房里和萧狐狸折腾,抱着我这是要去哪”?蔡姚眯着眼睛,望着唐玄道。
“去惠州”,唐玄大步向前,目视前方轻声道。
“去那干嘛”?想半,也没想明白惠州在哪。
“去登记入册,做卫士,领工资呀,我真是穷死了,呵呵”,唐玄微笑。
“惠州远么”?蔡姚道。
唐玄想了想道:“恐怕要坐飞缆”。
“好吧,又要我出钱”,蔡姚咕哝着,双手环着唐玄的脖子,紧了紧,开始计算做飞缆要花多少钱。
“酒醒了”?唐玄低头望着蔡姚那双清亮的眼睛。
蔡姚忙眯着双眼,晃着脑袋胡乱道:“啊?还没有,头好晕”。
唐玄苦笑摇头,沿着路标的指示,向飞缆站走去。
生在五洲,若想生存下去,五洲币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你的五洲币够多,可以存在消费卡里。
消费卡,可以在商士商铺里面,购买生活必需品,满足自己的衣食住行的需要,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若想获得五洲币,捡是捡不到的,只有一条路可选:入士。
元士、卫士、商士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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