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踉跄之下,萧红颜抱住了她,顺势摸了摸,摸在了不该摸的地方。
“可以哦”。萧红颜笑道。
“哼”,姜剑眉惊悚,赶忙挣脱。
“鬼见愁”?一入簇,鬼见愁便偃旗息鼓,生息皆无,但它又是最好的探路者,毕竟可以飞。
鬼见愁的身躯方一显露出来,金剑花便集体发光,金色光线宛如千万根尖针一样,飞刺而至。
“嗷,别叫我,老子啥都不知道”,浑身被刺出无数细孔,细孔中喷出大股黑烟的它,呜咽嚎叫着,飞速回到晶莹丝线内。
唐玄皱了皱眉,望着手腕上的丝线,鬼见愁无法出来么?
“那便一生,一火花好了”,不破开细密交织的金剑花,如何往深处探索,不探索,光守着木屋,如何搞清楚身处何地。
打定主意之后,火花旋转,灿美的开在唐玄的指尖。
红黄两色,绿色陪衬的唐花,爆燃:蒸腾着金色的雾气,金剑花如浪,浪越来越大,似在不安。
姜剑眉与萧红颜望着那朵絶艳的花,嘴角挂着迷离的笑意。
同样的木屋,花海同样的时间。
火刑、金断崖、裴先知过的日子却是惨不堪言。
别酒肉软床了,那样的要求太过不切实际与奢侈。
三人蓬头垢面,正在烤着一朵金剑花。
“熟了没”?金断崖发丝凌乱,身躯有些佝偻,双手捧着肚子,问着火刑。
“快了,快了,干爹,这玩意儿,不烤熟了,吃了会不消化,您耐心等等”。火刑的形象也丝毫好不到哪去。
浑身神火意激荡,双手虚抓,认真的烧烤着上下翻滚着的金剑花。
这玩意儿,真难搞啊!炽烈高温烧烤许久,只不过让断折的花与茎,略微有些发黄而已。
好久,好久,好久之后,直到三人快要饿死了。
火刑才心的捧着那朵黄中透金的金剑花来到金断崖面前,一边奉献着殚精竭虑搞出来的食物,一边眼睛喷火的强忍着饥渴之意。
金断崖一把抓过金剑花,顿了顿,扯成三块,裴先知目露感激之色,三人狼吞虎咽。
金剑花味干涩,但不光治饿,还可解渴。
能活着,都靠它。
再许久,许久,许久之后,火刑双手喷出一条火线,燎绕在一根金剑花的根部,额头青筋直冒,大颗大颗的汗水,缓缓滚落。
金断崖短刀挥舞,裴先知剑气铮鸣。
不多时,火刑坐地喘息着,双手撑地,生无可恋的望着空。肚里的金剑花消化的差不多了,新的食物却还没有弄到,恶性循环却又无可奈何。
金断崖则抚摸着断裂的短刀,表情痛惜。即便是省着用,可这金刃,却是不多了啊。
至于探究簇究竟何处,如何出去,开始时候众人还有此精力,此时却是半点念头都无。
生活论到极致:柴米油盐。
柴米油盐是为了医肚饿。
肚子还没填饱,不要想太多了。
想多了,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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