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可以直接告诉我们呐!”
“是吗?”沐黎特认真的看着他们,看得他们一阵阵皱眉,“我没参与过他的那段时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他是个做事十分严谨的人,我觉得……”沐黎略微思考力一下,继续道,“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说,因为……既然你们连他展示出来的这一层都无法理解,其他东西说再多也没用,甚至还要费力气解释……嗯,就是这样……”
“什么意思?”越来越迷糊了。
“他用这种隐晦的,但只需要用心看,就能看明白的方式和你们交流,你们一如既往没有发现异常,那就说明……你们不是真心呗!”
“胡说!”赛德罗愤怒至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自小到大都是我们陪在他身边,这件事没人可以怀疑!”
沐黎撇撇嘴角,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态度。
“为了让他能融入他身处的环境,我们费尽心力,是他一直在逃避,在退缩……”
“哎呀我的树王妈妈呀……”沐黎崩溃的惨叫,“你们要在他身上压多少东西才满意?你确定那都是为他好吗?你们想要的是一个朋友,还是一个……按照众人喜好塑造的布娃娃?”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注定了他肩负的责任,有些事,有些话,他必须做,也必须说!”赛德罗言辞决绝,他们在相似的环境中成长起来,有些无可奈何的心情更是感同身受,但这绝不是他们逃避责任的理由,“因为他同时也享受了那份荣耀和骄傲。”
休极少见到赛德罗这么强硬的样子,惊诧之余,对沐黎更多了几分探究的心思,这丫头越接触感觉越不简单,可是又抓不到,看不见。
沐黎举着两只小手,欢快的拍着,这人脑子明明很清楚嘛,就是太一板一眼了,好也不好。
“对,你说的都对,只可惜你们再怎么费尽心力,也没把他塑造成你们想要的样子。”
“……”
休看着赛德罗气闷的样子,实话实说,真的想笑。
“然后你们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离开他的世界,让他自生自灭。”
休霍然转头,死死盯着沐黎。
“亚舒是这么跟你说我们的?”赛德罗问。
“在见到你们之前,我不知道你们的存在。”沐黎实话实说,“我猜的……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是这种简单的心思,但你们的集体离开对他而言……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吧?”
“他在乎吗?”休自嘲的冷笑。
“你们想让他在乎吗?”沐黎也笑了,“又或者你们其实很清楚的知道,他一定会在乎!”
一边说,一边戏谑的看着两人脸上难看的神色,内心毫无波澜,或许这就是人们说她冷血冷情的原因吧!
“要不是为了让他振作,我们何必千里迢迢,离开自己的国家……可眼下看来毫无作用……因为他并不在乎……”休仰头灌下一杯酒,被辛辣的味道呛得直皱眉。
真是愚蠢啊!自以为是的认定他们是他的唯一,至少也是特别的存在,可到头来呢?一切不过是假象。
沐黎好笑的摇头:“你们的自以为是从来也没变过。”
两个人本能的想质问沐黎,凭什么有这样的判断,他们又不熟,但是她接下去的话却让他们无言以对。
“你们离开的时候有问过他的意见吗?一别数年,他没活成你们想要的样子,所以是他不在乎你们?这种话,你们自己信吗?哼,说白了,你们只是想用这件事威胁他而已。”
沐黎真想上去踹他们两脚解恨,真是,越和这些人接触,也越能理解夏风的无奈了,和他的逃避,没必要太较真。
赛德罗和休低下头,用力吸了吸鼻子,止住自己的情绪。
“我和他认识快两年了,他从来没提起过你们的存在,这难道不是因为受伤太深?”
“不可能!”
那个人云淡风轻的态度,怎么看也不可能。
沐黎耸耸肩,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人家不认可她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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